罗鸿文低轻拂傅云生，他看不见，不知傅云生是不是哭了，但他胆那么小，肯定吓坏了，罗鸿文沉默了片刻说：“对不起！”

    傅云生摇说：“有什么对不起的，你还记得你让我走，我又回来的那个晚上吗，你说你欠我的，你要还的。我刚刚在想你得活着，你还没钓到鱼，还没吃到我的鱼呢。我跟说你要是死了，我就去给别人鱼吃，记住了吗？”

    罗鸿文笑了说：“记住了。”

    罗鸿文才跨院门，老夫人就来了，她担心罗鸿文事，问了好些话，罗鸿文收拾净，上了床，只说了一句：“娘，我累了。”老夫人又看了一罗鸿文，一脸留恋地说：“那你好好休息。”说着，就带着一众嬷嬷走了。

    傅云生看着走房门的人说：“你娘还是很关心你的。”

    “但她接受不了他儿喜男人这件事。”罗鸿文说。

    傅云生若有所思地反问：“是吗？”

    “她都疯了。”罗鸿文说。傅云生知他说的是老夫人给他媚药的事。

    不一会罗司令也派人来了，给了罗鸿文一张请帖，傅云生念给罗鸿文听的，是去参加一场军政酒会，在后天晚上，罗鸿文翻了个说不去，让傅云生把请帖还给罗司令派来的人。

    傅云生把请帖还了回去，看了看房门外，确定没人，才稍稍地对来人说了一句话。

    傅云生回去的时候，罗鸿文闭着睛，像睡着了似的，傅云生走上前去躺，抱住罗鸿文问：“你会原谅你娘吗？”

    罗鸿文没有睁开睛，沉默了几秒说：“不会，错了就是错了，原谅也无济于事。”

    傅云生松开罗鸿文，躺平了，继续问：“难了错事，不能有改正的机会吗？”

    罗鸿文想也没想说：“不能。”

    傅云生嗯了一声，像是要睡着的样，两人没再说话，各自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