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听周声的话吧，我对不起你。”

    “……”

    杨柳的脑中一会是李思齐对他的承诺，嘘寒问，带着他过了近一年的躲避时光，他以为自己得到了救赎，一会却是他把自己送回了周声的边。

    最可怕的不是一直于渊，而是以为自己逃了渊，却并没有……而且还是被信任的人一次又一次推去……

    “杨柳！你怎么了？”一声音打断了杨柳的耳边刺耳的噪音，姚晨扶住摇摇坠的杨柳，担忧地问：“你怎么了？不舒服？你喝酒了？”

    杨柳浑发抖，赤红着，“我……”

    姚晨二话不说扶着他重新坐回他的位置，方才他看到杨柳许久不回来，想到他今天的脸不太好，刚往厕所有了走了两步就遇到了摇摇坠的他。

    姚晨递给他一杯，想让他喝一却被杨柳挣扎着碰掉，姚晨看杨柳不愿别人碰自己，便也由着他自己恢复，杨柳就像一条渴的鱼不断大地呼，直到缓过神来。

    旁边的同事已经发现了他的异常，好在杨柳总算白着脸恢复了，可是直到众人都吃饱喝足离席杨柳也在没有碰到桌上的任何一样东西，连饮料酒也如此。

    姚晨不放心杨柳独自打的，便主动提送他，好在杨柳白着脸却始终没有拒绝。

    杨柳其实也不想让人送他，可是比起自己打的，现在认识的人主动送他安全更，离开结账前姚晨问杨柳：“你要喝什么吗？”

    杨柳原本想摇，却又犹豫了一选了一听未开封的可乐，也拒绝了别人为他打开。

    “谢谢。”

    等到姚晨将杨柳送到房前，他才一愣，他虽然和老板也不算熟，却也送过一次老板回家，这是真是被老板包养了？可是如果包养了会让他就这个一个月三四千的文员？虽然早就听公司的人八卦过，可是远没有亲所见那么让人震惊，可是他好歹也混了那么久，自然也不会问太多，只礼貌地问问需不需要送他家门，遭到拒绝自然也不再求。

    不知怎么的，看到依旧没有恢复的杨柳忍不住关心：“杨柳，今天晚上你吃的很少，回去再吃。”

    杨柳一个笑，睛也弯了弯，“好。”

    姚晨有些后悔今天自己给杨柳夹那么一筷的菜了，想来杨柳是不太习惯吃别人给自己夹的东西，可今晚从他离过一次席以后就再也没有动过席上的任何东西，难是吃过亏？

    姚晨能到这个位置察言观的能力自然是不用说的，可他看不透杨柳和宋总的关系，反正至少和公司传的不一样。

    杨柳并不像会来事的人，也有些沉，看得不和人，而且胆很小，防备心很重，他叹了一气，想到自己今晚对这个属关心有些过剩了，随后挥去这些想法驱车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