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吃了好几天了，叶清之已经不那么抗拒堂饭菜了。

    “你不也快两了才睡？”叶清之没好气地看了他一，不知这人怎么好意思说自己。

    叶清之还在啃一块，顿了一会才回答他：“午？数学。”

    “……什么天团？”叶清之怀疑自己听错了，“熬秃？？我拒绝加谢谢。”

    不过还是他家清最可。

    叶清之也不人所难，两人默契地过了这个话题。

    不知过了多久，叶清之觉有人把自己手臂底的卷了去，迷迷糊糊思考了一会，反应过来应该是考完了，还没抬起，就觉有个人拍了拍他的肩。

    陈浔原本还有些郁闷，闻言笑了声：“造孽，他们不要面的吗。”

    这么快就放弃了？

    叶清之抬，看见陈浔站在他面前喊他，“你昨晚几睡的？”

    ……

    “嗯？我动静有这么大？”陈浔愣了一，“吵到你们了吗？次我再注意。”

    没了抢饭的苦恼，他们俩颇为悠闲地打了饭，然后找了个风景好光线好桌还净的好位置坐，开始品尝他们那并不怎么好的午餐。

    “考完了，同桌，醒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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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午考啥？”陈浔喝完汤，问。

    陈浔啧了一声：“走吧，我们熬秃兄弟天团，吃饭去。”

    由于昨晚真的太晚睡了，叶清之趴去之后睡得很香，甚至还了个梦。

    说实话，他很久没见学习态度这么认真的人了，偏偏这人又还不是死读书的呆，很有意思的一男生，合缘不说，还可。

    陈浔笑：“熬夜秃啊兄弟。”

    别小看堂的五分钟，这可是充满先机的五分钟，必须用一寸光一寸金来形容——这五分钟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不用跟打仗似的抢饭。

    “没，你别激动。”叶清之住他的肩，“我听力比较好而已。你得瞅瞅汤伟斌他们几个，睡得不省人事的，直接扛走就可以卖了。”

    陈浔应了一声，脸上又了有些复杂又纠结的表。

    班里的人基本上都走光了，教室里空的，喧闹仿佛都在远方。叶清之打了个表示没睡饱的哈欠：“一多吧。”

    陈浔叼着笔，漫不经心地扫了一题目，轻轻地嗤笑一声，刷刷刷开始填写卷。

    叶清之苍凉地想，果然苦难之会让人变得。

    叶清之照例浏览了一遍试卷。其他的都还行，最后一题大题就有丧心病狂了，他甚至没见过这题型，也不知题老师哪里找到的题。

    再度趴去之前，叶清之看到了监考老师对他这敷衍的态度了痛心疾首的表。

    叶清之温和一笑：“没关系，他们现在听不见。”

    考完两科理科，比一三的放学时间还早了那么五分钟。

    讲理，打好饭菜，坐好位置之后看其他同学抢饭，真的是一件很快乐的事。虽然这是把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但是叶清之心里还是微妙的很。

    叶清之也愣了一，还以为暴躁老哥要翻脸，结果居然这么通达理？

    看上去睡得还香。

    叶清之轻声啧了一声，抵不住困意，也趴去睡了。

    答完卷，陈浔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前面的叶清之上。

    不过该来的还是会来的。

    三开始考数学。

    叶清之皱了皱眉，开始以平时刷题的速度题，为最后一题留时间。

    考试态度相当敷衍。

清之考完化学还剩了差不多二十分钟，检查了一遍就趴去补觉了，趴去之前回看了一窗外，余光瞟到后面的陈浔已经趴了。

    收卷之后连翻翻书都不想了，睡到了第二科考试，考完继续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