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浔满肚的话，有赞叹有安，还在犹豫到底要不要说。毕竟刚刚认识一星期而已，有些话说来太亲密了，还有些唐突。

    愧疚，但不后悔。

    于是只能将复杂的集中到他的手上，怜地摸了摸叶清之的。

    陈浔走向雁雁和老郭，背影都透着抗拒。

    老罗也不恼，很脆地转移了话题，跟他谈起了教学计划和实验班的度。

    扯平了扯平了。

    “雁雁他们骂你了？”叶清之觉得他这个反差有好笑，问。

    叶清之猝不及防被摸，愣了几秒，不过想到那天自己也摸了他的，就没吭声，也没把他的手拍掉。

    ————

    “你们杵门什么呢，表演兄弟？”老罗拎着个玉米，“来。”

    “老师，你找我们？有什么事吗。”

    叶清之心里有些愧疚。

    他会用最好的姿态和成绩回报帮助他的人。

    办公室里飘着郁的玉米香味，角落的桌上放着个电饭煲，里面堆了满满当当的玉米。老师们在旁边排队领玉米。

    叶清之没想到说的是这事，思索了一还是委婉拒绝：“老师，我上一次当班是在小学五年级。”

    陈浔六十多分的语文平不是很足以让他在三秒钟理顺这些复杂的想并完表达。

    老罗风卷残云般地啃完那个玉米：“没你陈浔什么事，我找叶清之。”说着遥遥一指，示意陈浔，“是你们卢老师和郭老师找你。”

    他好像在哪里听过这事。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

    以及还有一丝丝疑惑。

    听了片刻，叶清之突然意识到，问他当不当班只是一个非常顺带的程，老罗真正想和他说的是他和实验班的事。

    陈浔走办公室的时候有蔫，支楞起来的发都透着与造型不符的丧。

    陈浔啊了一声，把放在叶清之的手落在他肩上，表面非常自然地揽着人走办公室。

    等到聊的差不多了，陈浔那边不知是挨训还是什么的也说完了，时间卡的刚刚好，两人一块走办公室。

    陈浔声音低沉，散在了夜风里。

    去大办公室的路上，叶清之在回忆里翻了翻，简单地把他跟曾项的恩怨告诉了陈浔，顺带槽了段亦然两句。

    那微妙又尴尬的气氛好似撕拉一声被扯破。

    他的任和冲动，让很多人在替他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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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显然就是这锅里的东西把晚自习值日的老师都引过来了。

    气氛一时有些微妙。

    陈浔一时间心复杂，脑海里充斥着“剧怎么有狗血”，“那个曾项怎么能这么不要脸”，“妈的我同桌好的样”，“同桌真的很酷”，“他发小对他好像很好哦”等一系列想法。

    “他们给我分析了失分，还给我了汤，让我慢慢来不要急。没骂我，特温柔。”

    “是这样，我们班也要选班了，老师想问一，”老罗拿一张名册，上面了不少记号，“你有意向当个班吗？”

    陈浔：“……行吧。”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也是这三言两语说完一个剧的风格。

    没有挨骂，但是比挨骂了还不好受。

    陈浔摇：“没，一句都没。”

    叶清之推开办公室的门，拖了音“嗯”了一声，带了鼻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