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清之的语速越来越快，像是要遮掩什么绪。

    期待这一天太久，真正如愿的时候，反而有不真实。

    ——

    好吗。

    这好像是他的母亲第一次用平和温柔的态度和他商量一件事。

    叶清之应完这句话，匆匆忙忙回了自己的房间。落门锁之后，他把书包扔在了桌上，也懒得换掉校服了，直接整个人砸在床上。

    “至于现在这件事……我不会涉你们。如果……真的会有一个小生命来到我们家，那我会迎他／她。”

    “嗨清之，好久不见。”

    他一动不动地盯着天板。

    厨房里不知哪个锅的东西煮好了，发气的声音，伴随着一阵咕噜声。

    ……

    叶清之一脑把压在心里很久了的话全说了来，地呼一气，拎起书包往房间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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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清之：“……”明明午才刚刚打过电话。

    “好。”

    叶清之疾步往房间走的步停住，伸手抓着客厅的门框，没有回。

    放一桩心事的叶清之不打算跟他计较，反手拍拍他的狗以示。

    “爸，我从来没有说过要涉你们在这方面的决定。”

    周日的时候冷空气来袭，仿佛活在另一个季节的A市终于开始有了转冷的迹象。

    老叶不怎么相信地哼了一声。

    不了，反正他现在，兴的。

    叶清之的珠很慢地转了一圈，重新聚焦起涣散的目光。

    林女士站了起来：“以后我们会多和你沟通，发信息也好，当面对话也好，妈妈不会再忽视你的受了，好吗？”

    “小清。”

    “而且，这么多年，无论是让我学钢琴也好，还是这一次的二胎也好，我永远都是最后一个知的，这才是我觉得难受的原因。”

    大人说的话，真的会到吗。

    原本还在气愤儿不懂事的老叶脸几番变化，最终定格在讪讪和尴尬上。

    叶清之不理他，继续陈述自己一直以来埋在心底的想法。

    “我……抱歉，一直没有考虑你的想法。”林溶月的眶有一红，说完这句话，偷偷踩了丈夫一脚。

    叶清之从未如此直白地表达过这个受。此刻听到儿的话，林女士和老叶俱是动作一顿，中染上了一些羞愧贺后悔。

    “不是在怪你们。我只是觉得，我也是这个家的一份，我应该有知一些事的权力。”

    叶清之的手垂了来，带着细微的颤抖。

    回到校园，一切又忙碌枯燥起来。夜里熄灯后，陈浔想着衣柜里的东西，心澎湃，毫无睡意。

    午五，几个兄弟在宿舍再次齐聚。

    老叶回过神，但有些拉不脸歉，挠了挠，支支吾吾：“小清……”

    门框的边有些锋利，叶清之的手用力地抓在上面，却浑然不觉。

    林女士喊住他。

    陈浔把一小时前刚到的某个东西偷偷摸摸藏衣柜里，转跟叶清之勾肩搭背。

    而不是……不是通知。

    叶清之仰面躺了一会，闭上了一圈。

好好谈一谈，结果还是吵了起来。

    “我不想要弟弟妹妹的这个想法，是在很久以前，三姨婆每天跟我开玩笑的时候就有了。那时候我一直在想，你们为什么永远都只在旁边笑着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