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以后再也不见那个时刻给哥哥捧场的小跟虫。

    叶清之闭上，仰靠在墙上。

    他们好像……都是那样无形中被辈的言语影响，嘴上说着不在意，最后还是偏离了最初的样。

    叶清之想到小时候那次被开玩笑的时候，叶凡朝姨婆砸过去的那只玩熊。

    他垂着打开微信，找到八百年没有和叶凡聊天的对话框，住话筒键，低声说。

    “谢谢。”

    过了好一会，手指悬在屏幕那个小话筒图标的上方，几不可闻地呢喃。

    “虽然你有时候真的熊得让我想揍你。”

    “但是对不起，我好像不是一个称职的哥哥。”

    ……

    大人们并不知台上两兄弟的对话，一众亲戚唠了大半个午，在晚饭的饭围坐在了饭桌前。

    “小凡现在也一了，很快就三了。”叶家的二叔挑了个大闸蟹到自己碗里，啧啧，“趁着现在放寒假了，让你哥帮你补补课也好的。”

    周围的叔叔婶婶都觉得这是一个好主意，连声附和，唯独计划里提到的两个当事人不约而同拧起眉。

    叶清之倒不是因为被安排任务才恼怒。

    只是台上回忆起的那段往事似乎又在此刻重合。

    “再说吧，刚放假呢，让他们先玩几天。”林溶月扫了这兄弟俩一，淡声打圆场，“先吃饭吧。”

    兄弟俩对视一，默契地加快了吃饭的速度，十分钟后同时逃离了餐桌。

    走到房间门的时候，叶清之安静了一午的特别关心提示音响了两声。

    ［男朋友］：［图片/］

    ［男朋友］：媳妇儿！！我飞机了！！超级无敌想你！！

    图是人群拥挤的机场大厅，背景是昏暗的天。

    叶清之盯着那个称呼看了两秒，默默回他。

    -嗯，我也想你。

    对面立刻噼里啪啦地发过来一大串信息，手机嗡嗡嗡振个不停。

    “喂，叶清之，我不想补课。他们比较听你的，你去说吧，反正我看你也不怎么乐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