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清之让自己的语气语速都放到了最舒缓的节奏，防止有任何会刺激人的因现：“可能所有人都不看好他。”

    包括他的家人。

    “如果他真的接受让大家满意开心的生活方式，他可能以后都不会开心。”叶清之像是在行一个冷静理智的假设，“如果是这样呢。”

    大门被打开，老叶后跟着一大群亲戚走来。两个婶婶快步走到厨房，大声打破了母俩之间难以形容的气氛。

    “哎！不是说了让我们来吗，小月别活，快去客厅休息，小清也是。”

    叶清之被推了厨房。林溶月跟在他后面走厨房。

    “你外婆和大姨应该还是不会答应。”林女士回答儿好几分钟前的问题，“我应该也不会答应。但是其实，我们也不想让他过得不开心。”

    叶清之停在原地品了一会这个回答。

    明明就是悖论。

    ……

    ——

    新年的这几天没有往年那样忙碌，不过还是很无聊。

    年初四的午。

    叶凡已经被爸妈过来接受大哥的心补习，然后又被叶清之了书房，附赠两题：“完再找我，限时四小时。”

    叶凡心梗：“……”

    叶清之回到房间，虚度了两小时的光打游戏，最后放手机打开了直播。

    直播间陆陆续续有人来，弹幕也刷了起来。

    -八百年了，清总算想起来他有个微博账号。

    -八百年了，爸爸，你还记得我们吗。

    -八百年了，你还记不记得你有个坑没有填完？？？你特么是鸽转世吗？

    -？？他这臭德行了你们居然还愿意喊他爸爸？让开，让我来质问，清某，你和三怎么回事？

    -虽然你的前后句好像没有任何逻辑关系，但是臣复读。

    -复读。

    ……

    叶清之调好变声，挨个回答粉丝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