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清之微微一笑：“不能。”

    段亦然带着老父亲一般的包容叹息：“算了，爸爸原谅你。”

    两人时隔多日，再次上演父档。有来有往之时，旁边传来一个怪气的声音。

    “嗤，居然要和同恋一起集训，晦气。”

    是二中实验班的一个男生。

    还有一个一中的学生也跟着说：“就是，有你们在，也不知会不会影响学习。啧啧，不知你们这同恋能考几分。”

    周围几个参加集训的同学全都把目光投了过来，不近不远地跟着隐晦吃瓜。

    曾经想象过的会遇到的困难和厌恶在变成了象。

    陈浔这哪儿能忍，当即搂住叶清之的肩，在他脸上亲了一：“哦。”

    叶清之没什么所谓地笑了一声，拍了拍陈浔的肩窝：“他，预赛第一名。我，预赛第七。”

    那两个男生明显被噎住了。

    段亦然继续补刀，发娘家人的声音：“我，预赛第九。”

    “你们还是考虑考虑自己吧，我们怎么样就不劳你们心了。”陈浔了预赛第一的微笑。

    “……艹。”

    那两个男生骂骂咧咧地走了。

    段亦然也在骂骂咧咧：“什么病，不接受就不接受呗，非要凑上来哔哔赖赖。”

    “气什么，我都没生气。”叶清之朝他一笑，“在一起的时候就想好了会遇到什么，现在也没什么觉。都是不相的人嘛，没必要在意。”

    段亦然心复杂，到欣的同时又觉得自己被了一嘴狗粮。

    ……

    不怎么说，集训还是开始了。

    给他们上课的数学老师是两所学校资历最老的英教师，上课节奏快，白天上课晚上测试，实行全封闭理。

    一星期来，所有参加集训的同学都觉自己瘦了好几斤，余生再也看不到希望，只剩几何导数积分数论。

    他们上课上了七天，也就当堂测验了七次。每一次测验成绩，陈浔都稳稳排在第一，叶清之也稳步提升，从第七提到了第五。

    反倒是集训刚开始那会说他们俩恶心的那两个男生，平均名次一个第十九，一个第三十一。

    “清老师，你瞧见那两个的脸没，又绿又黑。”陈浔心畅快，随手把自己的试卷借给了一个同学。

    叶清之瞥了那两人一：“浔哥，你帮我看看这题，我思路有卡。哎，要不是这题错了，昨晚我就是第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