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今晚你替我守床。”

    “……嗯。”

    “你也喝药，提前预防着，免得过了病气给你。”

    “多谢大人关心。”

    柳玉珠没忍住，夹杂了些许讽刺。

    陆询睁开睛，见她果然绷着脸，就笑了笑，跟着又狂咳起来。

    柳玉珠吓得跑去将外间的门关上了，怕他的咳声传到西边的隔，陆询显然也顾忌着这，用帕捂住了嘴。

    终于，秋雁端了药过来，一大碗，一小碗，也给柳玉珠预备了一份。

    “好了，这边给我，你早去休息吧。”

    秋雁看床上的陆询，料想今晚陆询也没力气欺负人，放心地去了。

    柳玉珠扶陆询靠到床边，她舀了一药滴到手背，不了。

    陆询个，柳玉珠就端着碗站在床，一勺一勺喂他。

    喝了药，陆询的脸更红了，红得艳丽，看得柳玉珠心惊，没想到男人俊到极致，也有艳媚勾人之效。这是柳玉珠从未垂涎过他的男，若是换个姑娘，譬如萧宝琴，大概会控制不住扑上去吧？

    想象陆询被恶女欺凌却无力反抗的画面，柳玉珠甚是解气。

    她端着药碗了屋，去厨房清洗。

    洗完了，想到今晚要给陆询守床伺候他，柳玉珠又去自己屋里抱了席与铺盖，汤婆也都加了抱过来。

    等她重新跨陆询的房间，就见他只穿一白中衣躺在床上，被掀开了，外袍丢在地上。

    “你怎么不盖被？”

    “。”陆询俊脸红，有气无力地看着她。

    柳玉珠才不会怜香惜男，抓起被给他捂得严严实实，叫他不许再踢，她去收拾自己的地铺。

    “放到这边。”陆询伸一只手，指着他的床边，不许她睡在屏风另一侧。

    柳玉珠无奈，只好将铺盖搬过来，顺便将他的手回去。

    防着他晚上需要伺候，柳玉珠将灯放到远，既能提供光亮，又不会让人睡不着觉。

    “睡吧。”

    她钻垫得厚厚的铺盖，背对他躺着。

    陆询看着她的背影，一直看到困倦地合上，才在药效陷了沉睡。

    .

    柳玉珠睡得并不好，一是担心床上的病人，怕明早陆询病到没力气翻墙回去连累她，二是太冷了，等汤婆的温度渐渐冷去，她不由地蜷缩起脚，裹着被在被窝里瑟瑟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