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你看，这像不像小时候咱们妹在甘泉县逛街的时候？”

    柳玉珠悄声对二。

    柳银珠笑：“我们家玉珠大了，越来越，大家都在看你呢。”

    柳玉珠：“有看我的，也有看二的，过了年你也才二十五岁，大好的年华，多少人想娶的。”

    柳银珠摇摇，握着妹妹的手：“咱们不提这个。”

    柳玉珠识趣地。

    妹俩买了红纸，回家让柳仪写对联。买了几匹绸缎，若柳仪中举，大家都要穿新衣裳庆祝一。最后去买茶酒果，就在妹俩凑在一起挑选果时，柳玉珠突然听到了几个熟悉的字：公主、陆大公、女、试婚。

    她动作一僵，悄悄回。

    对面的果柜台站着两个婆，看穿着很像大人家的事婆，两人正在议论当年的试婚之事。

    “听说陆大公回来了，他不在京城，自然没几个念叨他的闲话，他这一回来，大家看到他就又想起来了。”

    “可惜哦，我还记得当年陆大公中状元，穿红袍骑着骏游街，风倜傥人人夸赞，没想到那样的人，竟然得了天疾，本不能……”

    后面的话，婆压低了声音，似乎不适合声议论。

    柳玉珠脸上发，先是羞愧当年自己说的话，跟着又很是同陆询。

    她沉浸在自己的心事里，过了会儿，才发现二正用一探究的神看着她。

    柳玉珠心虚，走开去看另一袋货了。

    外面不好说话，柳银珠就当什么都没听见一样。

    回了家后，先把买来的东西收拢好，柳银珠就拉着柳玉珠去了房间，关上门，一副要审讯的样。

    柳玉珠低着坐在床上，她猜，来京城这么久，肯定听说了她与陆询的事。

    “玉珠，你跟我说实话，当年公主派去与陆大人试婚的那个女，是不是你？”

    柳银珠声音微微颤抖地问。

    关于陆询的笑料，还是李桂跟她说的。在甘泉县的时候，陆询先是救了妹妹，又替家里的遮伞打响了名声，柳家众人都激陆询，李桂却因此看陆询不太顺。到了京城，李桂结了一些小官家的女眷，可能无意中提到了陆询，便听说了陆询差驸的事。

    试婚的是公主边的女，而妹妹柳玉珠正好在公主边事，回家的时间也远早于其他女，偏偏，陆询外放知县，就去了妹妹所在的甘泉县。

    别说李桂怀疑到了妹妹上，并为此地幸灾乐祸，柳银珠心里也觉得，那个被公主派去试婚的可怜女，就是她的妹妹玉珠。

    昨日为了与周文俊和离分了心，柳银珠都没想起这茬。

    “玉珠，真的是你吗？”

    得不到妹妹的否认，柳银珠的心沉了去。

    柳玉珠可以撒谎，可那有什么意义？

    “二，你知就好了，先别告诉哥哥。”半晌，柳玉珠拉着在边坐，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