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绍礼站在后方, 烟已经燃了，但他没有, 任由火苗沿着烟卷向上, 向上, 舐着烟草。

    那醉汉果真醉的厉害，歪歪斜斜地走。

    经过秦绍礼时, 还在低声哼着诗中的句。

    “……胭脂用尽时，桃就开了……”

    栗枝穿过人群, 找到几个学。

    郑月白赚得多，输的也多，好在没有红了睛，算是不赚不亏。

    他心态还不错, 就算刚输了牌, 也若无其事地笑, 问栗枝刚刚去了哪里。

    手气好的台前围着不少人，围观者都在聊天，议论纷纷，唯独真金白银钱的人一言不发。

    如今华灯初上，人也渐渐多起来。

    许多专玩这个的，迷信运势，白天休息，吃饱喝足，等晚上再来跃跃试，企图在今日大展手。

    老｜虎机前围了一圈人，一些人想先靠这小机来试试运气，看看是否能够翻盘。

    说来也有趣，明明是在澳门，这些机清一地却都需要投掷港币，澳币反倒放不去。

    公关殷勤往来，亲切地招待着客人，试图说服他们办会员卡。

    在这令人沉迷陷的氧环境中，没有钟表，灯光和温度、度一成不变，几个人玩的都不多，输掉的积分也不足以替换什么级服务。

    这就是销金窟。

    晚上还有钢舞和男女桑的演，栗枝和几个学饶有兴趣地看了一阵。

    其他男人看的津津有味，始终盯着舞者上金的苏舞裙——以及密合的大，上面涂满了亮晶晶的油，贴着彩亮片。

    栗枝则是欣赏人的曲线，正看的迷，猝不及防，听到郑月白问：“喝吗？”

    他自然而然地递了杯鲜椰过来，笑着与她聊：“别光顾着看女啊，渴不渴？”

    栗枝接过，说声谢谢，颇为诧异：“你刚刚去就为了买这个？耽误看表演了耶。”

    “都是｜凡胎，有什么好看的，”郑月白不以为意，看台上舞女郎的视线毫无波动，“而已。”

    栗枝喝椰，甜在尖上炸裂开。

    薄薄玻璃杯上，冷气凝结一层白茫茫的雾，附在玻璃上，化成小珠往落。

    栗枝神凝望着台上舞火辣的声表演，冷不丁想起这话似曾相识。

    某人也曾这样说起过。

    栗枝平静地喝椰，将这一小小波澜彻底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