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握得她手腕发红了，自己圈也发红了，尾那梢红，潋滟起来。

    「沈嘉懿，你恨我，也不要作践自己。」

    她似乎觉得很好笑，脯笑得起起伏伏的，「首辅大人，你说这样的话，有掩耳盗铃的意思，我要不是作践自己，我怎么会跟一个有妇之夫睡觉，哦，这位有妇之夫，还是我的仇人。」

    季临渊咬上她的，他不想听她说半句话了。

    太疼了。

    心里疼。

    尖也疼。

    她也咬他，咬得腔里都是血腥味。

    他闷哼了一声，掐着她的腰，让她柔的贴着自己，只有这个时候，才觉得她是他的。

    他好像从来没有拥有过她。

    他俯脸慢慢去吻她，吻她上的伤。

    「沈嘉懿，对我好吧。」

    他很轻地，叹息了一声。

    沿着她的颌，一路解她的衣裳，一路绵绵密密吻去。

    她现在恨他，没关系。

    等他们有了孩，有了羁绊，她可能会心。

    她听见了，微微一笑，不作声。

    我只想杀了你啊，季临渊。

    你不也是一样，再过两年？五年？等哪一天你厌倦了我这副，你也肯定会杀了我的啊。

    大家都心知肚明，何必自欺欺人，佯装。

    在政治漩涡中打的人，就不该儿女的，杀伐果断，才有可能活去。

    他把她抱上床的时候，听见她喊了一声疼。

    他低一看，手上沾了一血，以为她怎么了，吓得脸都发白了。

    她蹙着眉，伸手揩他指腹上的那血，盯了一会，诚挚又喜一笑，：「首辅大人，抱歉，今晚不行了，我来月事了。」

    来得真是及时。

    她可不想在今夜为他助兴，庆祝他接了九统军司，又压过她一了。

    首辅大人的私生计划，再次被推迟了。

    她的手脚冰得厉害，他想留来，帮她捂捂手脚的。

    可是，他的心腹来找他，他放心不她，没有避开她，问什么事。

    心腹说，夫人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