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凝给他夹了一筷，殷殷地看着他：“你尝尝有什么不同？”

    厉云拿起筷，边夹边说：“能有什么不同。”说话间菜已，他顿了一，问：“不会是你的吧？”

    黄凝：“怎么样，跟以前的哪个更好吃？”

    说实事，当然是家中厨得好吃了，但厉云不想破坏此时详和的气氛，他只得说：“差不多。”

    一顿饭，黄凝颇为殷勤，厉云被伺候得很好，饭后，更是有心准备的果与茶。到了夜间，一直对厉云给她挂上的那条腰链避之不及的黄凝，一次主动地自己抚了上去。

    从他今日走秋苑，他就被黄凝服侍得周到殷勤，现在也是如此。他受到她的主动，相应的让自己被动了来。没想到，这样的方式竟也得趣得很。

    厉云事毕后问她：“你是不是有所求，说说看。”

    黄凝于黑暗中眨着，柔地说：“没有。夫君想岔我了。”

    厉云把人熊抱在怀，“睡吧。”

    黄凝的“快乐”又持续了几日，厉云跟着这几日也过得快乐。终于，这一日，厉云主动问起说：“看来你与那些夫人们相得还不错，去玩得很开心？”

    黄凝心里了，然后才：“是开心的，大家一起买首饰衣料，一起品尝酒店的新菜，一起去看戏，没有以前的别别扭扭，相得十分舒心愉快。也是我打小就了，没与众人如此接过，现在看来，以前真是太闭了。”

    说着语气重新轻松起来：“不过，现在好了，我忽然发现，后宅夫人们的生活还是惬意的。”

    厉云：“所以这就是本朝制定这条规制的原因，男人们还没事想去喝个酒看个戏，大家聚一聚乐一乐的，女也是人，自然也有这需求，只要不违反了规制就好。”

    黄凝听了此话，心里想，说得好听，什么女也是人，其实就跟那府中小狗一般，若要讨得主人开心，也得时不时地拉去逛逛。让那狗儿以为自己是自由快乐的，其实那脖上的绳一直都在男人手上。

    这话黄凝是不会说的，她只：“夫人们都明白这理，没有一家不遵守规制的。但是，大人，可不可以跟你商量个事。”

    这会又叫上大人了，看来要说之事还郑重。厉云：“你说。”

    黄凝：“是有关天兰的。那些夫人都知天兰不是我的丫环了，也不知是不是如意阁那位传去的，我听到她们背后说起过天兰。她们知天兰是大人的人，还说，是因为我是罪臣之女，大人终是要防着我的，所以才派了人近监视。”

    她看向厉云，“我一想，她们说得对。大人，是还信不过我吗？这样的猜疑要到什么才能结束，我们什么时候才能真的回到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