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凝还是明白了一个理，顺从他能让自己好受些。她乖乖喝了几后，厉云倒没勉她喝光，把碗放了。

    放碗后的厉云坐到了黄凝的对面，闲适地看着她。黄凝一开始是不解的，后来，她慢慢觉不对劲儿，她好像使不上劲了，连扯一扯嘴角都不到了。

    又试着说话，发现这回是真正的一个音都发不来了，好像被人卸了嗓，成了摆件而不得用。

    黄凝在短暂的惊慌过后，忽然明白了，厉云这是把她给安信的药给她了。明白过来后，黄凝的慌退去，她开始用心地受着安信曾受着的一切。

    原来是这样的觉啊，不能动，嘴不能言，除了珠哪里都动不了，这绝望的觉是她曾给过安信的。黄凝的中慢慢起了悲意与怜意。

    厉云本正在欣赏黄凝变木偶的样，却见她中神，想到她离开信城时对那男人使的小伎俩，厉云的脸沉了来，一秒怒意满面。

    她这是什么意思，在想着谁，在与谁共，又在怜惜谁？被她了药的那个男人吗？厉云拿了手腕上一直缠的丝，黄凝见此，中的意味开始变化。

    没了回忆没了怜惜，厉云满意自己看到的，接着他把那丝重新缚在了她的腰间，嘴上喃喃：“给的东西没有收回的理，要一辈都着，除非我让你摘来。”

    黄凝心中冒个想法，厉云这是要把她所有，他认为自己对不起他的地方，逐一再现重演一遍，伺机报复。

    后面发生的一切，说明黄凝是对的。趁她不能动的时候，厉云自然不会放过她，不能动有不能动的乐趣。待药效散了黄凝能动了，已是半天以后。

    这之后，厉云拿了好厚的一沓纸递到她面前，黄凝疑惑地接过来一看，竟是她与安信的通信。什么时间段的都有，虽不全，但日期相隔得并不。

    黄凝一就看了去，回忆一一冒，写这个的时候发生了什么，写那个的时候是什么年月，黄凝都记得。

    厉云见了又是不喜生怒，他大力地把黄凝手中的纸张扫打在地，吓了她一。然后他又命令：“捡起来。”

    如此反复无常，令人不解，但黄凝不是照了。纸张还没有捡完，王俟拿着一盆火走了来。

    火盆放后，王俟去前，偷偷地瞄了一，人还好，虽面有憔悴，但至少表面看着没受什么伤。

    一直以来里面唤人都是唤婢，这还是皇上一次唤他来。是以，王俟忍不住借机看了一。也只敢看这么一就不敢再看，上低躬退了去。

    黄凝此时也把所有散落在地上的信件捡了起来，厉云沉声：“还用我说吗，知该什么了吧。”

    黄凝当然明白，他是要她亲手把这些承载着好回忆的文字烧掉。虽然黄凝不认为烧掉这些东西，这些记忆就会消退，但她看着那上面安信的笔迹及往昔的甜语，心中是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