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云上轻声问：“怎么样？还吗？”

    黄凝看着厉云在前，想起了自己是倒了，也想起了倒之前的事。她一坐了起来，不知是不是因为起得太猛了，她又了一，厉云见状上扶好她，嘴里忍不住惊呼了一声。

    “你轻，这才刚醒过来，有事慢慢说不要急。”厉云的语气完全是哄人的语气。

    黄凝愤愤地推开他，急问：“阿纯呢？”

    厉云被她的态度得一楞，虽然这三年来，她时不时地会忍不住给他来一两句逾矩的话，但还从来没有这样疾声厉过。

    厉云还是那语气：“让秦嬷嬷带去了，看你躺在床上不理他，还哭了鼻呢。”

    见着黄凝的中漫上来了泪，厉云上又：“已经被劝好了，早就不哭了。”

    黄凝的泪落了来，咬牙切齿般地：“赵可是你死的吧。”

    一句话厉云就明白了，也算是知了她今日是被何事刺激到昏过去的。他站起来，“他不该死吗？”

    黄凝：“皇上明明对当初之事了如指掌，却还要合着我来演这一场戏，你又一次骗我至此。看我三年来，为了阿纯，忍着耐着蒙着心地跟你过去，原来都是我的自作聪明。”

    厉云：“朕是为了让你安心待产，怎么就是骗了。朕当阿纯是为亲生，当未来的帝王来培养，如果朕心存疑虑还会这样对他吗。”

    不提阿纯还好，一提阿纯黄凝更激动了：“皇上心机似海，臣妾猜不透也不愿猜，臣妾只知局骗人的一定是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厉云也有些急了，“能有什么目的，朕就是盼着你们好，你好，阿纯也好，我们一家三都好好的。”

    “皇上要真是为了我们好，从此还是离阿纯远一些的好。”

    “你什么意思？”

    “我对皇上也再无信任，阿纯皇室血统存疑不是皇上嘴上说不在乎就能掩盖的事，谁能保证皇上心中的那刺什么时候扎过来，我不能拿阿纯来赌。”

    厉云捂了一心，因为觉得那里泛疼，且越来越疼。对黄凝纵以前有过欺骗与伤害，但自她怀了阿纯以来，自己就彻底地毫无保留地把一颗真心献了去。

    任何事都是先以她为考虑，他从没在嘴上说过什么漂亮话，但论起行动，对黄凝的好已凌驾在他自己上。

    后来阿纯生了，他对阿纯也好，虽厉云说不清这份好里有多少是看在黄凝的份上，但付的真心总是真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