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过后，真如厉云所说，摇红带着她女儿来了。本来黄凝的想法，还是她先见见摇红的女儿，别回再让她那浑小把人家闺女吓着。可惜赶得不巧，阿平也在她殿中。

    黄凝只得一边宣人来，一边严肃地对阿平说：“一会儿见了小妹妹，不可无礼，她是女孩，与以前来的那些大哥哥不一样，听到了吗？”

    阿平，但黄凝还是不放心，这孩怪会奉违。

    与上次相见，两人像是反了个个，到摇红消瘦了，黄凝的气倒是不错。

    摇红还是那样的笑，她带着女儿行礼后，：“皇后看上去十分康健。”

    黄凝：“还好，你呢？”

    “生这个孩要了我半条命，能尚有一气在就不错了。”

    黄凝看向那个小女孩，同样三岁，只比阿平小一个月。生得不似摇红，可得像个致的木偶，还是冰雕的那。黄凝心想，这孩是随了父亲吗，玉佛堂的佛主会不会这样？

    两个孩个差不多大，阿平一看来了小朋友，早把母后的话抛到了脑后，只上前去拉人，“我们去玩。”

    黄凝可不敢让他把人领走，那些比他大的男孩都让他哭了，这粉雕的小人儿，她可怎么敢。正要阻止，那一直肃着一张脸的小人儿说话了：“娘娘，臣女随皇去了。”

    声音倒是童稚的，给她添了孩气。摇红也说：“娘娘不用担心，小女无亭虽幼，但稳重，让人跟着就是了。”

    黄凝只得多派了人跟去，很是啰嗦地吩咐了一通。摇红看着，待人走了后，她笑：“娘娘现在过得很好。”

    黄凝一楞，收回探的，浅笑：“有吗。”

    “有盼就能活得好，娘娘的盼早就放在了孩上。”

    黄凝承认，她现在的全心都在两个孩上，他们好，他们这一生过得好，她也会好的。

    黄凝：“你也有孩，应该能明白我的心。”

    摇红：“我？我可能跟娘娘不一样，我的盼不在孩上。”

    黄凝忽然想起，她上回所说的那个远大理想，登夺权坐上位。

    “那我祝你成功，我这辈算是没什么大愿了，倒是希望看到你成事。”

    看得来摇红是走了心思的，她比黄凝见到她的任何时候都要瘦，不光瘦，眉间还拢着愁，像经年的积雪，化都化不开。黄凝忍不住想，她几年前是不是也是这样的。

    两个孩，一个小皇，一个佛主之女，人们自然要盯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