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甄樊

    在这个时候，我遇见了甄樊。

    年纪不大，但是给人一淡漠的觉。

    叫她吻我的断臂，她就乖乖地吻上去，一没有诧异，像是意识就要那样似的。

    “sub对dom沉迷，如果没有成为恋人关系的话，需要很时间才能走来。”老师曾经说过。

    5男婊

    我不可能对谁沉迷。

    因为我躺在床上，把我的脆弱向别人敞开。

    我大方，又羞耻。

    可以称为某意义上的行为艺术，也可以算是男婊的一。

    6像

    不过后来我还是和甄樊往过一段时间。

    为了钱，似乎也不全是为了钱。

    她一开始给我的觉仿佛残存在每一个以后相的瞬间里，她表现得再不像老师，我也觉得像——因为一开始很像。

    真的很像。

    但然后照程，我还是跟甄樊分手。

    “你舍不得她？”老板注意到我目送她的神。

    我摇摇，其实自己心里也不清楚。

    “那怎么...？”

    “没什么。”我转离开。

    7试试

    后来又过了一段时间，我开始频繁地烟。

    “压力大吗？”老板在旁边站着问我。

    “能不大吗？”我蹲着抬看他，吐了烟，“不是sub装sub，天天被人掐脖谈神信仰，正常人怎么受得了？”

    “我看你不会被那个谁迷住了吧？”

    “哪个？”我猜到他说的是甄樊。

    “你说呢？”他说，“喜就试试，我看她也不是正经玩ds的，多！”

    他把烟扔在地上，踩灭了之后拍拍我的肩膀离开。

    我如他所说的试试。

    我把义肢上又摘，不太确定该不该带着。

    我好像对甄樊说过她慕残。

    可她到底慕不慕残，我其实不知。

    我摘了义肢。

    就当我说的是对的吧。

    8过去

    我突然想起很久之前的故事，关于义肢的。

    “你准备好了吗？咳咳...”老师问我。

    “嗯。”我那天带上了义肢。

    “明天也带这个吗？”她又问。

    “不，不带，”我说，冲她笑笑，“带了还怎么说台词啊？”

    她看起来莫名有落寞。

    我不知为什么，只以为是老师习惯了跟我相才产生的正常的离别绪——我以为我自己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