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第一次爆发之后，很快就有了之后的很多次，逐渐引起了母亲和顾父的注意。

    “他说这不叫病，就是发疯，还因为这个和我妈大吵了一架，”顾修的神沉回忆又离，然后无比轻松地笑了一声，“我妈总是向着他。”

    “...我听说遇到心理病人的主动诉说的时候，在当一定要顺着他们的话意才比较适宜，”我的拇指沿着顾修的肤轻推，“但是顾修你不说真心话，我该怎么谴责他来让你兴呢？”

    顾修抬起看我，密的睫颤动着，颧骨随着说话小幅度的浮动。

    我总觉得过多夹杂烈的的词藻会引人不适，今天说的心疼已经很多遍，再说显得虚假，也会不小心透我的能力其实匮乏。

    但我真的非常心疼，——我能会到这存在于一个人上的特质被否定掉的觉，即使是病也不该被有说成没有。

    “我该怎么说呢...”我与顾修对视，双手捧在他的脸侧，“对不起...”

    我注视着顾修，看见他黑的瞳仁沉静如，又掀起了波澜，最后变成黑的星光。

    “我知你听得懂不是吗？我非常幸运啊...”

    我睁大了，像是被定住一样，“幸运什么啊...我...”

    我有时候异常愧疚，关于对我的人回应得不够完整，也关于对我想的人不知如何用力。

    简而言之，对顾修，我不知怎么多地表达我他。

    我想地抱住顾修，想亲吻他，想和他，想让他舒适得蜷起脚趾，连颧骨都忍不住颤抖...

    但不能一直重复地只这些事，会到单调。

    我也想说我你，想告诉他我很心疼你，可一直重复同样就透奇怪的虚伪，同时在提要他说经历之后才说心疼，怎么看怎么来得不当——明明是我说想了解他他才开的...我导致了他对痛苦经历的反复回忆。

    他怎么还说幸运呢...真是傻。

    “不要对我这么说啊...”我低，“空手白狼的人，你遇到了说什么幸运啊？”

    “空着手我也愿意给你啊，——而且，重戏还没讲...你又怎么知不是我想告诉你呢？”顾修抬起我的，“一开始过来亲吻我的小的那个人呢？当时那么勇敢，怎么现在变得畏畏缩缩的？”

    就是因为和你更加接近，更加了解了你经历过什么、有多痛苦，才不敢随意的啊！

    敢走到顾修的伤疤边上，敢亲吻它，可谁忍心撕开它再说我你呢？

    “我想告诉你！”顾修握了我的手，像是看我突然退缩的原因一样，“是我想告诉你！心疼我...我兴还来不及呢？明白吗？我把事都告诉你，是因为你让我到舒适，想你到敢把事都告诉你！我知你会有什么反应啊，并且非常期待...我期待你心疼我啊...那就是我很大的安了啊...”

    我看着顾修激动的表，咬着嘴接受一个接一个的心动的箭。

    丘比特用的也是一样的箭，在我看到顾修的那刻就去找他求了一箭。

    可现在顾修亲手把它扎在我心上，却比我主动去找丘比特的时候更加心动。

    心脏被穿透一样，自觉地屏住呼。

    扑通扑通的裹在膛里动，隐秘的，却又剧烈。

    上一个人的时候，心脏被刺上一箭，单方面着着就会消磨掉一些，从箭尾的羽到箭，再到箭尖的伤。

    如果得到回应就不会消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