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恋

    直言问：明天这个答案会变吗？

    陈默说：不会。

    那我们明天再说，等我清醒了再说。

    她已经分不清自己到底是醉着还是清醒着，她怕前一切是她虚构的一场梦，明日梦醒，这都将不复存在。

    陈默，好，那就明天再说。

    他在她的注视，转离开了。

    门被轻轻关上，直言那绷的神经瞬间松弛来。

    第二天，陈默还是照以前的时间敲响直言的家门。

    他去和她一起吃早饭。

    意外地，两人对昨晚发生的事都保持沉默，谁都没提。等到直言吃完早饭去上班时，陈默还向往常同她告别。

    夏天上班迟到了，她昨晚喝了太多酒，今天本起不来床。她刚坐，直言便靠了过来，神秘兮兮地问她，夏天，问你一个问题？

    夏天说：什么问题？

    直言认真：我有一个朋友，他喜的男人和她表白了，但是第二天这个男人却当无事发生，这是因为什么啊？

    夏天知直言铁树不开，没有怀疑什么，只是冷笑一声，还能因为什么，海王呗。

    啊？

    瞧你这单纯样儿，这你就不懂了吧，夏教教你。夏天把杯递给她，先给你夏倒杯，就当学费了。

    直言接回来，夏请。

    男人说喜你但又不和你确立关系，又或者说想和你确立关系但一直找理由推脱，这就是典型的没玩够，还有别的鱼等着投喂。他告诉你他喜你，是因为你对他还有利用价值，他是怕你跑了，给你甜，不确定关系很明显就是养鱼。

    直言听得仔细，我觉得他不是这样的人。

    夏天瞥了她一，每一个失足少女都这么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