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有方真是大言不惭，他连买票都不会，说什么送自己。

    地铁站人来人往，宋有方这样的alpha很睛，或许是有人把他认来了，还拿着手机偷偷拍摄。

    “别人在偷拍了，你不要跟着我。”云想着至少能让宋有方收敛一。

    结果宋有方压儿没带在意的，“没事，发不去，助理会去理的。”

    云彻底没辙了，他自暴自弃，“随便你吧。”

    他从旁边的售票机替宋有方买了一张车票，嘱咐：“你跟着我，别走丢了。”

    班峰期还没过，车门打开的瞬间，别说是座位，就连站的地方都没剩多少，他俩只能靠着车门站。

    云背对着车门，宋有方站在他跟前，鞋尖靠着鞋尖，宋有方举起的胳膊肘，会因为地铁的走停时不时扫过云的脸颊。

    “我都叫你别跟着我了。”云别过脸，小声嘀咕。

    车上的味很不好闻，除了汗味，还有织的信息素味，云的味在这仄的车厢里显得势单力薄，宋有方只有低靠近云的肩膀，才能嗅到柠檬稀薄的香气。

    “宋先生，你真的不要再来了。”

    “我不用你送。”

    “你真的…”

    云一直低着絮絮叨叨的，周遭的人太多，他本没注意宋有方靠得他很近，等他觉到耳边的时，回间，宋有方已经俯贴得他很了。

    “你…”云意识伸手撑在宋有方的，后乌泱泱的人群，他没法推动，连胳膊肘都没伸直。

    宋有方轻声说了句，“抱歉。”

    云慢慢收回手，宋有方虽然对他步步，自说自话的样也着实让人讨厌，但是很有分寸，没有过任何肢上的冒犯。

    他只能涨红着脸说了句没事，随后在宋有方怀里转了个，不用面对面的尴尬刚缓解，宋有方的呼扫过的位置，让他蜷缩起了，他猛地抬，玻璃上倒映着宋有方的影。

    “云…别拿对着alpha。”

    宋有方善意的提醒，云一惊，双手捂住了后颈，人的涌动，让他径直朝玻璃上撞去，额及到柔的东西，没有他预料之中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