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你们怎么打人呢？！”宋修竹看不过去，上前制止。

    “你说什么？”宋修竹问。

    其中一个女人转过看了一宋修竹，瞪着睛警告宋修竹少闲事，又转回去接着打。

    灵翰摇，转跑了，跟个小兔似的，捉也捉不住。

    风暴中心的小王死死拽住小王嫂的袖，试图制止她：“你怪人家，你怎么不看看你，肤没有人家白，腚没有人家翘，没有人家，我就是不摸你的，活该！”

    “况且，我公公，还有两个兄弟，都指着我......”灵翰低着说了一半，绞着衣角抬看了一宋修竹，把剩的话吞了去。

    才走门没多远，就听见女人大声吵嚷。

李家二儿的媳妇儿，名字叫灵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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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王嫂到底是个女人，她对着其他家的媳妇儿能气，可自家男人当众的羞辱让她实在受不了，撇一众怨妇往回跑了。剩的几个女人或多或少也因为这些受过灵翰的气，自觉丢脸，不而散了。

    “你不是自愿的？”宋修竹看他的样，明白了大半。

    “呸！你是天王老都不能拦着老娘打这个贱人！”小王嫂打阵，几个女人挽起袖又想扑上来。

    宋修竹看他的衣服已经脏的不行了，叹了气，松开扶住灵翰的手：“你穿什么是你的自由，但是在这儿，还是小心为好。”

    宋修竹很奇怪，是什么可以让一个男人可以自称为媳妇？但年轻男人不会轻易回答陌生人这个疑惑，更何况是个不礼貌的问题，灵翰匆匆说完便离开了。

    “大家快来看啊，老李家的二媳妇儿又不守妇了！腆着脸到个勾男人，我家男人都被你勾得不回家了！”

    宋修竹无言，人家的家务事他也不好参与，只是灵翰这副任人欺凌的表看得人真难受。

    宋修竹到底是个男人，劲儿大，一只手就把几个泼妇给掀到一边儿去了，他扶着灵翰站起来，说：“现在是法治社会，一言不合就打人就是错的。”

    灵翰摇了摇，看起来言又止。

    “我家婆婆很早就走了，妯娌前几年也过世了，这些是我妯娌留的衣服。我没有衣服可以穿。”灵翰小声地说。

    “正经大男人谁去别人家的媳妇儿啊，我看你就是面了个馋男人的臭，没有男人就活不了了！村里哪家的男人没被你勾过啊？！今天竟然勾到我上了！妹们，给我打！”

    一群女人蜂拥而上，有老有少，几双手用力把孱弱的灵翰推倒在地，有用手捶的，有用脚踹的，灵翰只是蜷缩在黄土里哭。

    “没有，我没有......”

    宋修竹的其实并没有多严重，只是缺中暑，休息一天就好得七七八八，在卫生所待得无聊，跟医生打过招呼之后起门溜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