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亏了秦医生，他们今晚有栖的地方。这间屋是当年秦医生还是光时候暂居的小卧室，就藏在卫生所背后转角的位置，很不起，但很适合他们俩。

    还没到夏天，天气不够和。灵翰从望见卫生所背后的小沟就开始睛发亮，像个在橱窗里看到自己喜玩的小朋友，兴奋已经快要溢了。

    宋修竹扯着他的手臂，有些严厉地说：“晚上的温度低，别去。”

    灵翰也不敢嘴，只是睛一直不肯从沟里挪开。宋修竹当他是个可的乖娃娃，哄哄就过去了，没想到刚屋不过一小会儿，他转去倒个开的功夫，人就不见踪影了。

    宋修竹暗叫不好，快步走门去。

    此时月亮正巧自云层里探，面波光粼粼一圈一圈反着柔的光，路上无人，除了一个浑赤的阿弗洛狄忒。

    他沐浴着月，肆无忌惮地朝天地间展示着自己的，白的肤和染血的纱布织，竟也是一好看的风景；每一个的褶皱，都呈现如雕塑一般丰盈的，不住地引着宋修竹的五，远远的，似乎闻得见青草香里隐隐着的、属于他的媚香。

    他回过，月没有照清他的表，宋修竹知他是在对自己笑。

    “对不起，我没忍住，想玩玩。”灵翰说的话听起来像是歉，可语气俏轻松，明显就是知宋修竹不会怪他，撒呢。

    像是有人在驱使他的脚步，宋修竹来到了灵翰的面前，自他上飘散开来的香味让他不由自主地回忆起了昨天晚上，灵翰是如何用他的包裹住他的，是如何攀着他的肩膀在他耳边息，是如何用词浪语唤醒他的。

    “哎呀！”灵翰惊呼一声，宋修竹才发现自己抬手掐住了他不盈一握的腰肢，于是意识地松开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