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松来，他看向贝特曼的神愈发慈祥起来：“是的，老爷，我知您是Batman（蝙蝠侠）。”

    您开心就好！

    接着，阿弗将手中的托盘放到了卧室的桌上，转了门，还不忘把门贴心地关上，这一系列动作让贝特曼迷惑不已。

    他...认识我么？！

    *

    布鲁斯看着镜中的自己，眯起了睛。

    他腰间围着浴巾，赤/着上，仔细地看过自己的肤。

    没有任何伤痕的，保养得如初生婴儿般细的肤——这是他从洗漱台上堆叠着的无数瓶瓶罐罐总结来的。

    手上没有练习和使用各武而留来的茧，上也没有因为与那群无法无天的罪犯搏斗而留的伤痕。

    ——这不是我的，就算镜里的人除了睛颜外与自己一模一样。

    布鲁斯看着镜中自己浅灰的眸，笃定。

    这是一还算大的公寓，又因为地纽约最为繁华的曼哈顿区中心而显示，住在此的人一定是个家境还算富裕的人。

    但也只是还算富裕。

    布鲁斯从未想过自己是否是经历了失忆或者神错之类的事，原因无他。

    自己脑海中的见识和学识，与住在此得人完全不相符，这不是神错或是多重人格可以解释的。

    ——难是那群超人类罪犯捣的鬼？

    让自己和一个与自己得一模一样的人互换了？

    布鲁斯并不担心那个换到自己里的人会发现自己的秘密——蝙蝠与韦恩庄园连结十分隐秘，如果是一个对此一无所知的人住韦恩庄园，那他所能发现的就只有财富。

    而这也是布鲁斯最不在意的东西。

    更何况布鲁斯相信阿弗，那个从小将他抚养大的他最为信任的老家，他一定能第一时间察觉那个“自己”的异样，并将他控制住。

    所以布鲁斯此时很放心地继续巡查着这间公寓。

    住在这间公寓的人有着极为严格的生活习惯，屋很大，但家并不算多，留了一大片空地，而每一件品都整整齐齐地摆放在该在的位置，没有一丝错位。

    看上去十分整洁，同时也并不像是一个人所住的地方，倒是更像一间专门用来展览的屋。

    而布鲁斯还发现了两样品。

    一个名片夹，和一个小药盒。

    名片夹里夹着一叠名片，上面印有“帕特里克·贝特曼，尔斯事务所，副总裁”字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