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着嗓音问：“GCPD还要多久到？”

    “他们已经在楼了，卢修斯也已经找到了，他被关在了销毁坑中，所幸开关被及时关上，他已经没事了。”

    阿弗在耳机中说，也给另一个世界的布鲁斯报了平安。

    销毁坑是韦恩集团用来销毁废弃的原型机的地方，它会先碾碎其中的一切品，然后焚化——如果不是阿弗赶去及时，卢修斯怕是要凶多吉少。

    一切仿佛都解决了，贝特曼仍然没有对被关在牢笼中的泥脸说任何一句话——他怕一开就要暴自己的份了。

    直到他离开了这里，才认真地在脑海中问：“你说——对于小丑那张脸，泥脸到底是怎么狠心来才变成那样的。”

    他的语气有一些一言难尽：“有这个能力明明可以把自己变得好看一些——说实话，他一开始的选择的确很不错，我这张脸的确值得他冒险。”

    布鲁斯：...？？？

    我是不是该谢你还连带着把我也夸了？

    但至少贝特曼这么一打岔，布鲁斯一直绷的状态稍稍放松来，哥谭的事现在暂时告一段落。他一气，准备继续思考关于两人互换的条件——他有了一个初步的设想，只等着找机会来验证一。

    而这时，突兀的敲门声突然响起。

    “有人来找我？”

    贝特曼也听到了那边的声音，他显然有些诧异，“没有人会来我家找我的，伙计，去看看是谁？”

    听到贝特曼这么说，布鲁斯提了警惕，他站在开门时最佳的位置，如果有人来袭击第一时间就能将其制服，但如果是普通人，他也能第一时间作正确的反应。

    在他转动门把手的一瞬间，门打开，气势汹汹冲来的人让他第一时间准备自卫，但看到他们上的衣服时，布鲁斯生生收住了手上的动作。

    “FBI，我们有话需要问问你。”来的人说。

    *

    刺的白光线将整间屋占据得满满当当，并不宽敞的屋中只摆放着一张桌和面对面的两把椅，布鲁斯端坐在其中一把上，等待着审讯他的人到来。

    桌沿有铐手铐的位置，这是一个标标准准的审讯室，但布鲁斯并没有被铐上手铐——看上去待遇不错，但布鲁斯知这只是一心理暗示。

    把自己带到这里，给自己施压，想让自己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