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了办公室后，无言走了一段路。

    ＂东西拿来了吗？＂

    ＂……拿来了。＂

    振动折磨得他半宿睡不着，还好后来没电了，沈知砚把它拿来的时候整个人都被震得虚脱，要不是没有柏青岑的临时标记，他真不住发的。

    回答完，两人又变得沉默。

    ＂那什么……谢谢你刚刚替我解围。＂

    ＂你这几天打算怎么办？＂

    ＂回家。＂

    ＂那瞒你妈妈学校的电话毫无意义。＂

    ＂我……先回家一天，说临时放假吧。然后去外面租房住六天。＂

    柏青岑＂嗤＂了一声，沈知砚心一颤，抬看到柏青岑的笑。

    ＂对不起，昨天那事……拖累你了。＂沈知砚艰难地开，柏青岑低看了一他，没理他这茬。

    ＂你不会开求救？＂

    没由来的一句，让沈知砚接不上话。

    求救？

    求救什么？

    柏青岑忽然停脚步，好像想说什么，拽了一沈知砚的胳膊。

    沈知砚条件反地甩开他，后退几步。

    一条宽宽的楼，柏青岑站在一边窗前，沈知砚站在另一边贴墙。柏青岑后的落地窗光耀，形背光，廓恍惚。

    ＂算了。＂

    柏青岑勉压心的躁郁，转走了。

    沈知砚心骤然一沉，坠得他生疼。

    他意识急匆匆跟上几步，却发现那人也不回，完全没有等他的意思。

    ＂抱歉，我会还你人的，你有需求就跟我说，我一定帮你……＂

    柏青岑看向前方的神有些淡漠，他并未停脚步，也并未赏他一个余光，但邃朗的脸颊棱廓被窗外光柔化，说的话也并不是那么生。

    ＂我制标记了你，你还要欠我一个人？＂

    沈知砚觉得，他一直都在和柏青岑差着频聊天。

    柏青岑抓住的重，怎么总那么奇怪。

    ＂人算我欠你的，＂柏青岑终于偏过，他好像在犹豫，眉皱起来。

    大概又说服了自己什么，补充后半句，字字咬得清晰：＂以后有需求，向我开。＂

    ＂……嗯。＂

    ＂我楼了。＂

    沈知砚见自己已经追人追到了楼梯，耳朵一红，尴尬地往后退了一步：＂再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