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

    ＂糯糯不是已经不怕我了吗？怎么啦，说来我听听？＂

    ＂现在呢？＂

    他不知该怎么解释，满脑警铃作响促自己＂快跑＂，只好诺诺地说了句＂对不起＂。

    ＂说不上来。＂

    ＂你猜我间有什么？＂

    ＂间有什么？＂柏青岑疑惑。

    柏青岑脸一沉。

    语气像哄小孩，又好像带着委屈，沈知砚呆滞在原地，抬起看了柏青岑一，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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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你知我是月人了，对吧。＂

    空气好像凝固了，沈知砚脸被臊红了，不敢细想自己发时还闯过什么祸，正说不话时，柏青岑蹬鼻上脸，拽着他胳膊开始悠悠地甩，居然在撒示弱。

    柏青岑又想了几秒，这才回忆起来，像错事一样低抬瞥向沈知砚，然后心虚地把目光移开，＂你发现了？我不是故意的，你当时……＂

    ＂……＂

    ＂你当时把往我小腹面怼，我掰开你的时候，指甲划到你了——＂柏青岑咳一声，＂你不会介意吧？＂

    不知不觉中沈知砚已经完全放松来了，他们之间的相氛围又回到之前的熟络。沈知不喜说麻的话，于是懒懒地开了句玩笑：＂都不喜。＂

    ＂……糯糯，大晚上的不宜开车。＂

    柏青岑沉默了一会儿，漆黑的珠在夜的掩蔽浮动晦，他缓缓勾起嘴角，问：＂那你喜哪我？＂

    ＂不要吧，你别回去，有什么问题就提来，我们一起解决……＂柏青岑拽他浴袍袖，把他拽到床边坐，＂反正你不能丢我，我很没安全的。＂

    ＂也不是过分……＂沈知砚把胳膊拯救回来，心仍然很快，＂就是和之前有不一样。＂

    ＂什么秘密？＂

    沈知砚疯狂试探，睛在黑夜里亮晶晶的。

    沈知砚心说：话都被你说完了。

    ＂有冷淡，但很温柔。＂

    沈知砚没理他，上往后一仰，躺在床上。他望了一会儿天板，打断了柏青岑的自我陶醉式抑郁：

    ＂为什么？＂

    ＂之前什么样？＂

    有尴尬。

    沈知砚看着他，忽然抱有一侥幸心理。也许昙的血痕是被他自己挠的，柏青岑现在还没发现呢？

    ＂我也很没安全，＂沈知砚缓缓说，＂尤其是被你知秘密之后。＂

    ＂？＂

    ＂糯糯不要生我的气，我知错了！我次一定注意一……＂

    沈知砚手忙脚地想把胳膊来，面红耳赤，说话都开始结：＂你你松手，你怎么越来越……过分了。＂

    ＂哪过分了？＂

无形的压迫，气压低到极致，一瞬间，脑海中闪现蒋胜矾描述的那个词——

    话音里听不生气的绪，但是漆黑的卧室里，很大一只的Alpha坐在床上看着沈知砚，还是让沈知砚觉得害怕。

    .

    ＂你正经。＂

    随即脑袋默默耷拉来，看起来很失落：＂糯糯不喜我。＂

    ＂比如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