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别看那位韩小柔柔弱弱的样，我可听说了，她从小就跟明家的老师学功夫的，和明总是一个师父，手好着呢，你别跟她碰。”

    季晨离比别人多活了七年，这事她还能不知？笑，“知了，这么心小心老得快。”

    “不用小心，已经老得快了。”封采哀怨，“所以晨离您该吃吃该睡睡，也让我少心。”

    季晨离这段时间来受了封采不少照顾，这姑娘年纪不大，可是考虑问题很周全，虽然聒噪了，但对季晨离绝对的真心实意，季晨离有动容，“阿采……”

    “别！别说那些麻话！先吃饭！”

    “……”季晨离幽幽地盯着封采，“你就不能等我煽完么……”

    …

    C市，光明总公司。

    明烺在剧组陪季晨离的那几天堆积了不少事，到公司之后忙得好几天脚不沾地，连吃睡都在办公室里，到了夜总算得了闲暇，她算算时间，季晨离应该也到地方了，想打个电话给她，拿起手机又放了去。

    C市是个没有夜晚的城市，总公司地C市的商业中心，凌晨一依旧霓虹闪烁车龙，明烺离开她坐了三天的椅，站在玻璃幕墙前看几十层楼之蚂蚁一般大小的来往车陷沉思。

    突然，她不知想起了什么，后怕似的连退了好几步，扶着办公室里的真沙发扶手才勉站稳，着额角摇了摇，助理正好走来，大惊上前，“明总您不舒服么？要不要叫孙医生来看看？”

    “不用。”明烺松开手，顺势坐在沙发上，撑着额闭：“有事么？”

    “明总，韩小也在松湖山[注1]。”

    明烺蓦然睁开，“你说什么？”

    “韩小也在松湖山。”

    明烺蹭的站起来，“今天什么日？”

    “今、今天？”助理茫然，“今天……一月十四号……”不是什么日啊……不年不节的，能是什么日？

    “一月十四号……”明烺把这个日期咂摸一遍，好像放心来，重新坐回沙发，“不用什么办法，让欣远赶回来。”

    “可是……”

    明烺抬瞥向助理。

    助理低，“我知了。”她就要去，走到门，又被明烺叫住，“最近七天能空时间来么？”

    助理思考了一，迟疑：“三天后的董事会大概可以推迟。”

    “定三天后去松湖山的机票，时间越早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