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就当真不。”

    明烺：“我早告诫过你，你不季晨离。”

    “我。”韩欣远反驳，“我只是……更我自己。”

    韩欣远自己看得清楚，她为自己的自私到不可思议，也纠结了一阵，了几个月的时间把自己这么多年对明烺、对季晨离的理了一遍，发觉明烺说的对。

    她明烺，因为在季晨离现前，明烺只对她一人上心，韩欣远觉得明烺自己，有这么一个天之骄守着自己一心一意地保护自己，相比，韩欣远更享受这被人珍而重之的觉。

    她季晨离，大概因为季晨离对明烺义无反顾的痴迷，有这么一个人，她的里心里只有你，她的世界都围着你转，你就是她生命中的太，永远不用担心她会离你而去，韩欣远把季晨离的那人代成自己，几乎要开始妒忌明烺。

    所以韩欣远才对季晨离有了兴趣，她的不是季晨离，而是季晨离义无反顾着一个人的样。

    说白了，韩欣远只是想要那么一个像从前的季晨离明烺那样着自己的人而已，这个人只要得不太难看，是不是季晨离好像都没什么关系。

    要承认自己潜意识里暗的小心思很难，韩欣远挣扎了几个月，不得不承认，明烺是对的。

    “你呢。”韩欣远问。

    “什么？”

    “明烺，你对季晨离的是真的么？”

    明烺自嘲：“假的。我和你是同样自私的人，你懂的，我们的只给自己。”

    有人陪自己一起承认自己的暗面，韩欣远兴，赞同，“你说得对。”

    有了明烺的承认，韩欣远心里的愧疚消失许多，她在明烺这里得了藉，心满意足地走了。

    走之前，明烺挣扎了很久，终于忍不住问她：“季晨离，近况怎么样？”

    “我最后一次见她的时候，她还是个神志不清的……”韩欣远想了想，最后还是用了那个词，“神志不清的傻。”

    “不过她生活得开心的。”韩欣远补充，“每天什么都不用想，又有陶源把她照顾得妥帖，垮了的也在慢慢养，比清醒的时候好。”韩欣远笑了，“难怪古人说难得糊涂。”

    “那就好。”明烺送走韩欣远，喃喃：“那就好。”

    她现在的卧室就是季晨离从前住的那间，慢慢走去，拿起床柜上的相框。

    那是一张偷拍的照片，清明那天在墓园拍的，明烺跟自己约定再不去打扰季晨离，她的承诺板上钉钉决不言，这次却破了例，悄悄拍了张季晨离的照片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