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也省的打车了。”

    “行啊。”反正季晨离在C市也没什么事，答应得痛快，其实她自己也有小私心，回来这么时间一直不知明烺的睛到底怎么个况，正好趁着这个机会好好打听清楚。

    医院离明烺的住并不远，开车也就五六分钟的事，到了诊室门，明烺去复查，季晨离和许璐洋在外面等着，许璐洋问了些季晨离在南城的近况，季晨离随便说了，许璐洋听了着实羡慕了一番，“这生活真自在。”

    “是自在的。”季晨离笑，“不过有时候一个人也无聊，所以我养了只猫，得的，有时间给你看看。”

    许璐洋忽然转看着季晨离，“这么多年，你就没想过再找个人一块过？”

    季晨离愣了，自嘲地笑了笑，“我的格不适合跟别人一起生活，还是一个人自在些。”

    我看你和明烺就生活得好的，不知你到底在纠结些什么，许璐洋腹诽，又笑着问，“难连一个追你的人都没有？就凭你的条件，不可能吧？”

    “有没有都无所谓。”季晨离，“我这辈就打算这么过了，一个人好的。”

    “那你还回来什么？”

    季晨离沉默了，低看着自己的手指，苦笑，“我也不知。我恨死了明烺，可看到她那个样，又忍不住回来了。许璐洋，你说我是不是贱的？当初那么要死要活地不想跟她在一起，现在又地跑回来招人烦。”

    哪是招人烦，许璐洋想，那个闷葫芦一样的明烺见到你回来，心里指不定兴成什么样呢，她叹了气，看着闭的诊室门，幽幽：“明烺现在已经好很多了。”

    季晨离浑一震。

    许璐洋又：“她刚车祸那会儿……伤得严重的，站都站不起来……的就不说了，反正都过去了，外伤倒好，只是后来得了轻度抑郁症，她心里比谁都明白，所以什么心理治疗也不用，我怕她一个人想不开，送了只八哥给她，就是她台上挂着的那只。”

    季晨离十手指扭曲地绞在一起，许璐洋继续：“她的左全瞎了，不过右当年是有机会治好的，医生说手术成功率有百分之五十，可她就是不同意手术。”

    季晨离扭曲缠的手停了动作，她抬看许璐洋，问：“为什么？”

    许璐洋哂笑，“谁知呢，她明烺的决定谁能猜得来。”

    “现在呢？”季晨离问，“现在手术，还有机会复明么？”

    “有。”许璐洋。季晨离的睛亮了，可许璐洋又：“手术成功率只有两三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