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发完，困意也如约而至，我听着后均匀的呼声闭上，没几分钟就睡着了。

    都要同床共枕了，宋清寒还是跟柳惠一样坐怀不，任我摸亲，就是没表示。不久前被他压去的念又浮上来，他的材绝佳，一层薄薄的肌附在上边，勾得我浑燥，故意挑衅他：“宋清寒，你是不是痿？”

    他的手突然摸上我的，我声音一顿，一不小心就被他搂在怀里，等我反应过来，耳朵已经不住地发。宋清寒的手指修，起这事却意外。我叫他把房间的灯关掉，他不仅不关，还要着我低看他的动作，一遍遍在耳边低声喊我的名字。

    路面上的积雪渐渐化了，仔细一算寒假也没几天就要结束了，这一个月里我和宋清寒能见面就见面，不能见面就煲电话粥，写作业时听着对方的呼声，效率都提不少。

    半夜我猛地睁开，脑海里还残留着刚才的那个梦，心飞快，怎么也没法继续睡去了。拿过手机想玩一会儿，刚解锁屏幕，就被不知什么时候醒来的宋清寒捂住睛抢走手机，放在他那的床柜上。

他全吃去，他不客气地又给我添了半碗饭。饭后他就拿各各样的理由劝我今晚留来，不是雪天路不安全，就是太晚了打不到车。

    我翻了两个，然后就被冲完冷澡的宋清寒搂住腰，灯光暗来，他轻声问：“这样能睡着了吧。”

    宋清寒在卫生间洗澡，我在他床上魂不守舍地发呆，想起上次他翻到我床上时我们还在不清不楚地搞暧昧，没多久就彻底占满了我一整颗心，除了喜别无他法。

    很久之后他松开我，撩开我的发，“行了，快睡觉。”

    “那好吧，你要记得自己说过的话。”我再次闭上了。

    他用带着倦意的声音命令我：“睡觉。”

    前些日周叔他们旅游回来，给我带了大包小包的礼，我在房间里一件件地拆，忽然想到先前光给宋清寒送照片了，忘了准备个漂亮的相框。当天就火急火燎在网上了一单，填了他家的地址，姑且就将那张我最喜的照片当作定礼。

    “我刚才了个梦，”我在黑夜里看着他，“我变成了鬼，整天跟在你后，可你就是看不见我。”

    “那你……”我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于是他立说：“昭昭，我想你留来陪我。”

    没多久我就哆嗦着来，都在发颤，浊不小心溅到他小腹上。我要拿纸帮他清理，他却沾了抹到自己上，俯吻住我。我在这个吻里失去了主动权，沉醉得忘了今夕何夕，拥抱和呼一样成了本能，就连他给让我尝这东西都忘了怪罪。

    一觉醒来，我的睡相实在不好，就差四肢都扒在他上。宋清寒早就醒了，正着笑看我，目光相对时亲了我的额，对我说早安。

    “不你什么样，我都会再次上你。”

    宋清寒起去了卫生间，声很快响起，我闻着有他气味的被，总觉得过意不去，想着次得找个机会好好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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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是再过几年我就能和宋清寒每天都过这样的日，每天醒来有恋人相伴，可以整日整日地腻在一起。只可惜现在的他还得上课，我也得回家，连私会都要冒着被辈发现的风险。

    他很快就来，带着气，上是西柚味的沐浴香味，遇见他之后我就像个肤饥渴症患者，埋在他颈间了好一会儿香味才罢休。

    这个梦很快就被我彻底遗忘，宋清寒的话语让我剧烈的心平稳来，我只看见他对我的满腔意。却不曾想过，他的话在很久以后一语成谶。

    他中午把我送回去，走之前忧心忡忡地嘱咐我心里有什么事都要告诉他。他这副担惊受怕的模样让我心疼，一遍又一遍地说知了，才看见他的笑颜。

    “你什么时候醒的？”我低声问他。

    宋清寒轻笑一声，柔声安我：“别多想了。

    “人有人的法，鬼也有鬼的法，就算你真成了鬼，我照样会你。你要是不追我，那就只好我主动了。

    “想我留来就直说，搞得好像我会拒绝一样。”

    屏幕映我的笑，我又拿手把嘴角扒拉去，心里只有一个念：我好想快见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