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他那天玩了几个小时的游戏，然后哭着睡着了。“后面那个环节就不要了，”我开有些年代的单机游戏，选中双人模式，“我陪你打游戏。”

    从他演唱会那晚跟我说完往事后，那个可怜的，被亲生父亲拒之门外的少年就成了我心里一刺。宋清寒的过往有太多太多遗憾，甚至连他自己都已经无奈接受，可我不想逆来顺受，不想接受命运的戏。我想用自己的方式为他些微不足的小事。

    “几岁个人了还哭啊，丢不丢脸害不害躁。”我故意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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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没在我脖显的地方留印，被衣覆盖的肤却都是他咬的牙印和吻痕，我在镜前折腾了好一会儿，才放心，和他背着包朝铁站走。宋清寒已经上了那枚戒指，我又临时买了条项链，将自己那枚穿在上面起来，乐此不彼地玩着小把戏。

    “刚才是谁说讨厌我的？”他的手指在我发间，笑着问。

    “如果有我陪着你再次经历这一切，你会不会更快乐一？”

    一路过去都是嘈杂的电脑声响，地上有许多烟。了稍微净的包厢后，我关上门，对他说：“这里离你家最近，其实我也不知当初你说的网吧是不是这里。”

    我闭上还没几秒，既然想起什么，当即在他嘴上亲了一，作为今天的晚安吻。完一切再把埋被里，一条挤在他大间，又找到他一只手握住，安全将我团团包围住，一晚上都没梦。

    宋清寒抱着我，低沉默了许久，再抬起时睛微红，他说：“许如昭，辛苦你了。”

    这游戏放到现在来看实在简陋过，我和宋清寒打了两盘，就没趣地丢开鼠标，又絮絮叨叨聊着漫无边际的东西。

    上的酸痛几天就好了，我对他的成倍增。都说一见钟的有效期是三个月，我们远远超过三个月，我的恋期却从未结束。

    “以后有我在，你没有哭泣的权利了昂，记牢了。”

    宋清寒在游戏背景音乐里破涕为笑，这次他倒是学乖了，刚开局就让着我，不动声地给我放。我拍了他的手，叫他不许作弊。

不知节制，回到床上有些困，却还是撑着趴在他上，拿手掌去摸他漂亮的腹肌，“哥，你刚才好。”

    我立装傻，“反正不是我。”

    “我很贪心，不仅现在你和我在一起的时光可以兴兴，没认识你的那些日也不想看你难过，只好想这个办法。”

    回到学校我又要为追赶他努力，宋清寒威胁我说要是成绩降，这就会成为我们最后一觉。世界上有的天之骄就是这样，什么都轻而易举，自打生就在普通人拼了命也到不了的度。以前我会意识和他们划清距离，遇见宋清寒之后，我却想要与他并肩。

    现在的宋清寒面上仍带着些许张扬的少年气，我忍不住去想再过几年他的模样，光是想想就上发。

    一月就是选考首考，重要不言而喻。我整天埋在考卷堆里，和宋清寒亲昵的时间少了许多。等到考试那几天，我的绪反而没有考前那样激动，心平气和地了考场，又心平气和地考场。

    “让着你不算作弊。”宋清寒死赖脸。

    我拍拍电瓶车后座，他一句也没问就坐上来，我们在城市里穿行，风也为我们停留。靠近他家附近时我留意着宋清寒的表，他似乎猜不到我的目的。我和他穿过弯弯绕绕的小巷，走一家破旧的网吧，五十块钱开了一个午的包厢，宋清寒跟在我后，表变幻莫测。

    当天考完就把宋清寒喊来，我前段时间思来想去，想要为他些什么，总算在复习时灵光乍现。

    他给我把被掖好，盖得严严实实，促：“明天还要赶铁，快睡觉，起不来别对着我撒起床气。”

    第二天我真的没起来，像散架般酸，一走都使不上力。宋清寒把票改到中午，让我再好好休息一会儿。无论代价多惨痛，至少我和宋清寒货真价实睡了一觉，这就能让我乐上好几天。

    宋清寒躺在我上，说着说着就没声了，我低一看，他早就睡着了，眉是舒展着的。如果非要梦，就梦一梦我们的故事吧，毕竟哭总是没有笑起来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