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昭，你相信我，我不会伤害你，他们的手还伸不到那么。”

    过去我心疼他，想要给他一切缺失的，现在我跟他无亲无故，没有义务再对他好声好气。他是可怜，难别人就不可怜了？我要是纵容他再次靠近我，谁又来可怜我，可怜我的亲人？

    粥碗被我一用力就推到地上，碎成好几，宋清寒眉皱都没皱，只是弯腰一片片地捡起碎渣，不小心割破了他的手心也不在乎，清理完地上的汤，又盛了一碗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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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躲开他喂过来的粥，讽刺：“你每次都这样说，我信你了，可是结果呢？你让我怎么相信你。”

    一秒，他猛地打上我后脑勺，我在剧烈的疼痛里瞬间失去了意识。

    “想报恩就给我学着，别天天吃那不利于消化的东西。”

    “都好看。”我狂拍。

    我妈也是忙里偷闲才带着弟弟来这陪我过年，店里生意都给了别人，年初三就要赶回去帮忙，我送她到机场，没人再着我几睡觉几起床了，我的心却到空了一块，莫名的失落。

    我用一颗糖把我弟勾引到边，细细地打量他，看来我不在的时候又了不少。他的上半张脸随了周叔，半张脸像我妈，我妈听见后十分刁钻地问我：“哪一半更好看？”

    宋清寒摸了摸尖的伤，看着指腹上的血，又把血慢条斯理地抹到我嘴上，“只有这样我才能好好看看你。”

    他端着一碗粥推门来，看见我醒来便笑了笑，坐到我边，手一一抚着我后脑勺，问我还痛不痛，仿佛刚才打我的人不是他。

    换位思考，宋清寒放不我只是因为他从小一帆风顺，除了家关系差外要什么有什么，只在我这碰过钉，自然不甘心。

让给她，勤勤恳恳地帮她洗菜打手，不禁叹：“妈你怎么这么好。”

    我咬着牙躲开他，他便拿空来的手住我的，痛得我不得不张开嘴，被迫接受这个暴的吻。他不放过我腔的每一，我呜咽着要推开他，大脑一秒就要缺氧，手却被锁在一旁无法挣开。在他离开时猛地咬了他的尖一，很快就尝到血丝的腥味。

    宋清寒几天之后提着几袋东西来敲门，我拿膝盖在门里，回了一句新年快乐，让他带着这些东西一起离开。他不兴回去过年我多少也能料到，照宋清寒家的关系，聚在一起迟早要掀翻天板。

    只是宋清寒力气到底还是比我大，他推开门，不知从哪里掏一副手铐，把他的一只手和我的手拷在一起。我被锁在了他边，问他又在发什么疯，宋清寒却低跟疯狗似的吻过来。

    我昏昏沉沉地睁开，却发觉在陌生的房间里，脚被自墙角延伸的锁链牢牢拷住，只够在这个房间里行动，上的手机也被人拿走了。后脑勺依然残留着钝痛，我记起昏迷前的事——这里是宋清寒家。

    我妈在的这几天我每天过得战战兢兢，每天生活健康规律宛如退休老大爷，晚起半小时就能挨上一个小时的臭骂。这是第一次只有我们三个人的年，幸好我最重要的亲人依然在边，思念不再漂泊无依。我给我妈倒了半杯红酒，举起杯向她敬酒，对她说这一年辛苦了，明年我们都会越来越好。她的角泪光闪烁，我看着她，随即仰一饮而尽。

    “我让你松开我，”我冲着他骂，“你听不懂人话吗？”

    我问她今年怎么不回老家过，她只说是不想见家里那群亲戚。其实我知她还有个没说的原因——周叔不在，人再多她都没法兴起来。

    但我不想去理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