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回手，将药膏到他手里，然后跑掉了。陈桉看了看药膏，犹豫一会儿，还是放了袋里。

    手机“叮咚”响了一声，他打开，林南的消息。

    小仙女：明天晚会我有表演，请你来看。

    明天，“假期”还没结束，陈桉低回过去：没空。

    “对方正在输……”显示许久，终究还是没有收到任何消息。陈桉关掉屏幕，脑里浮现她气恼的样，有了一丝愉悦。

    晚会开始后，陈桉还是去了，着球帽躲在角落里，静静地坐着。林南的节目靠后，他百无聊赖地靠着墙闭休息。快睡着的时候，林南场了。

    她穿着一蓝齐襦裙，发挽起，额前钿艳丽，手腕着镯，上面吊着铃铛，“叮当”作响。她的是一支古典舞，名字叫《一响贪》。

    陈桉目光沉沉地看着。舞台中央，灯光一束，照在她上，她姿轻盈，浑柔弱无骨，一跃一落间，步步生。曲毕，静默片刻，随即响起掌声。等到舞台上的人谢了幕，陈桉压低帽檐，走了礼堂。

    他率先回到房里，手里提着一袋酒。他没有开灯，落地窗外月光透来，室一切光景隐隐绰绰。晚上１０，距离他的假期还剩两个小时。陈桉坐在客厅的地板上，拉开易拉罐，一一地酒。他从来克制，讨厌失控的觉，不喝酒，不玩游戏，不沉溺于一切无意义的事，努力追求数学的极致、自己的极致；他讨厌束缚，讨厌原生家的禁锢，讨厌能力有限时的无能为力。然而，遇到林南，他的世界崩塌了。

    可终究是他自己的选择……林南没有错，错的是他。

    晚上１１，门开了。林南走来，她打开灯，捂着鼻，“你在喝酒？”

    陈桉喝完最后一，将易拉罐丢在地上。林南走近：“我的天哪，你喝了多少啊？你还清醒吗？”

    陈桉仰看她，她还是舞时的装扮，应该是懒得拆，准备回家再慢慢。靠近看她，更了。肤如凝脂，波转，前的肌肤白如雪梨。她没再理会他，转低，跨过地上散落的易拉罐，准备走。陈桉站在来，在她后：“林南。”

    “嗯？”她回，步摇晃动，锒铛作响。

    陈桉一把拽住她将她压在了沙发上，林南先是愣了一，随即惊慌失措，开始挣扎：“你要什么？你喝醉了！”男人的力气始终比她大，她双脚踢，两只手却被他牢牢地抓着压在上方。

    “我没醉。”他吻她，动作轻柔，他浑酒气，沾在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