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第二场戏在五日后开场，苏氏差人订了位置，林桀休沐，同她们一路去。

    这次去得早，云哥还未上妆，穿着粉白的戏服前来拜见，袖拖着，却不显累赘，更衬人飘逸灵动。

    见过林大人，夫人，云哥笑盈盈把目光转到林上，这位小是

    苏氏：我家小姑。

    噢，林小。云哥倒是乖觉，以前从未听过林家这位姑，林没梳妇人发髻，也不知婚否，他一律笑着叫小。

    苏氏来前便买了，拉着林也买了，现在把送给云哥。

    云哥从林怀中接过，笑意更：多谢林小垂。小也听戏？

    林：上次同嫂嫂来听过。

    那您觉得上一场如何？

    云哥刚刚为了接，离她站得很近，她这才发现云哥其实很，比她一个，之前远远瞧着他瘦削柔就没看来。

    她好久没和陌生男人这么近距离待着了，云哥上有清淡的粉香，抱着的手修嶙峋，手背上隐隐有青。

    她神了一会儿，上回过神来：先生的戏，自然很好。

    想了一，又补一句：您扮的芳菲，很好看，戏也有意思。

    云哥目光落到她微红的脸上，他笑容停了一瞬，复又拜：多谢林大人、林小和夫人的抬，上戏要开场了，在也就不再叨扰。

    苏氏也赞了他几句，又赏了他金银，云哥再三谢过，临到走时，他撩起帘，抱着，回多看了林一。

    他本就是戏，一个无意间的神就足以动人心魄。

    林怔然，像是被羽拂过，心里有些。

    她掩饰地倒来喝，回时无意间撞上林桀漆黑莫测的眸，她一惊，杯都拿不稳了。

    刚才整个过程中，林桀都没说一句话，就在旁边淡淡地喝茶，然后盯着她，看她怯怯的同云哥说话，脸还红了。

    他面无表，手中折扇在椅把手上敲了敲，一敲得她心惊胆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