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泽没能完全领悟吴恪的意思，但也不重要了，他隐约觉得那是好话。

    吴恪引导着他，把他生疏的摆自己想要的姿势，一一燃压抑已久的。

    “再躺一会儿起来煮泡面吃吧。” 他明眸笑，“还是老规矩，你饭，我洗碗。”

    这个晚上两人都有新婚燕尔的错觉。

    听见低声的笑，他闷声：“嗯。”

    吴恪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抱着他，手臂给他枕着。梁泽也不贪心，不动，渐渐地睡熟了。

    哪就算把戏了？多算是有潜台词。

    “阿恪？” 梁泽在黑暗里喊了一声，三秒后被中才传来回应：“嗯。”

    “为了找回初夜的觉。” 吴恪哑声说。

    累到手脚都抬不起来，嗓也叫得完全哑掉，梁泽在昏睡过去之前掐了自己一把。他勉力睁着汗的双，两条胳膊挂在吴恪脖上，尽夜沉还是将人看得很清。

    “这样抱的？”

    时间太了。

    只一句就卸掉了梁泽全副力气。

    （正文完）

    “为了……” 为了的时候不那么反？

    跟骨的凹陷落一个又一个的吻，渐渐地又移动到小肚、膝盖、腰窝。随着距离的拉近吴恪的动作变得愈发清晰，息声隔着被传到梁泽耳中，带来烈的眩和失重。

    “别这样看着我。” 抗议被驳回，“你这样看着我，我会发挥失常。”

    “今天晚上由我主动。”

    电视机不知何时被关掉的，边的吴恪不见了，床尾的天丝被却隆起一，脚踝好像正在被什么人轻轻地亲吻。

    —

    晨曦初现时，摇晃终于停。他气吁吁地躺在吴恪怀里，许久许久才慢慢平复来。翻过，吴恪闭着，膛还在微微起伏。

    “嗯。”

    直到衣被完全脱掉，梁泽还没有搞清楚状况，有迷茫地问吴恪：“你——你晚上是故意喝酒的吗？”

    到半夜，却被脚踝的麻醒。

    曾经没能在年少时的事，今晚以一极有仪式的方式、在有过遗憾的地方实现，那些遗憾也跟着成为完满的注脚。他在黑暗里受到吴恪的卖力，觉被一填满，人也像躺在海浪翻涌的一艘大船上，迷迷糊糊却又无比享受地度过了一整夜。

    梁泽双手穿过吴恪腋，宝贝一样将人搂，埋不说话。

    吴恪慢慢睁开，视线重合到一起，“又想玩什么把戏？”

    起起伏伏间，发觉他在盯着自己，吴恪竟然腾一只手遮挡住他的睛。

    “不赖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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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然后也没有话了。

    他们终究是走到一起了，像曾经无数次梦到过的那样，梦成真是这世上最令人昏的词语。

    “我都饿了。” 他把搁上去，“饿得的。”

    “我看不见你了……” 他抗议。

    “怎么抱的。” 吴恪嗓音沙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