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庆书院虽不在京城，却也定时从商贾手里购近期的邸报以便了解各地的况。

    以前女学堂却是没有邸报这东西，姜若皎听柳生这么一讲就放心来。

    岑夫应当是赶着归家懒得和她细说，果真不愧是“绝不会为任何人停留的男人”。

    姜若皎在柳生的指引找到收藏邸报的地方，拿起近期的邸报飞快地读了起来。

    等柳生去取了书回来，就发现姜若皎已经把新送来的邸报看了大半。他颇为佩服姜若皎一目十行的本领，见天不早了，开邀请：“堂快关门了，要不先去吃个饭，有什么想看的明儿再过来看。”

    姜若皎从善如地搁手里的邸报，与柳生一起去堂赶了个饭的尾。

    饭后姜若皎回了青云舍，听到寇世在井边那边哗啦哗啦地洗澡。

    青云舍是个单独的院，不仅有小厨房，澡房也是齐备的，只不过现在正值炎夏，寇世懒得用洗澡，所以直接打了井就往上冲。

    姜若皎带上院门，本想绕过院回房去，寇世就尖地瞧见了她。

    寇世把木桶搁，赤着上堵住姜若皎的去路，上、发上都还漉漉地淌着。

    姜若皎上回也见过寇世赤膊躺床上的模样，不过那会儿他蔫耷耷地躺着不说，上还全是伤，瞧着没什么冲击。

    寇世把自己整个人得淋淋，浑上还带着刚从鞠球场上来的光味，倒是让姜若皎觉些男女之间的不同来。

    “虽然天气，可世还是早些洗完穿上衣服为好，要不然夜后天气凉了，乍冷乍的容易生病。”姜若皎作镇定地退了一步，仰劝诫近到自己跟前来的寇世。

    寇世见她悄悄往后退，觉得很有趣，兴致盎然地一直着她退到前，伸手把她困在自己与之间，居临地打量着她不施脂粉的脸庞。她的肤不是雪那样的白，却一都不糙，越是凑近看越觉细腻好看。

    哪怕现在她是男孩儿打扮，这么凑近仔细瞧依然是破绽。

    寇世想到那日在梦中他将姜若皎堵在巷里，似乎也是这个角度，也是这样半明半暗的余晖。他用目光描画着姜若皎的眉、鼻梁，最后连在她的上。

    她的乍一看偏薄，细看却觉珠饱满，也好看得很，叫寇世很想亲亲看，瞧瞧是不是和梦里一样乎好亲。

    寇世不是会委屈自己的人，既然都堵到人了，他自然就毫不客气地欺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