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无心柳了？

    白夜飞觉一桶冷当浇，刚燃起的希望又被熄灭，可好不容易看到一线生机，怎幺都不肯认命躺平，：“不成天元就不行吗？这里有啥一定要天元才能到的？就没有得变通？”

    一看到曙光，白夜飞满心狂喜，但回想起虚说自己是在钻漏，不由心打了个颤，难虚特别喊自己会面，就是要阻止自己钻漏的挣扎？

    更值得庆幸的是，虽然这世界的大多数人还生活在落后时代，却已经有了手机和报纸这些新产，一切方兴未艾，没人懂得当中的价值，自己若作得当，未尝不到万众瞩目的效果，甚至可能比普通的天元者，汇聚更多的念！

    这说不上是对命运的反抗，不过是自我的小小挣扎，可……原来这一切是有得挣扎的？

    ……咦？

    当今世上，明面上仅有三位货真价实的天元神人，想晋升天元的难度，可想而知。古往今来，这方天地能有多少穿越者？其中又有几个能练到天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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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古代人来说，恐怕只有神与天王侯，才能让万民瞩目，但自己来自资讯爆炸的多媒年代，不比本地土着，更见多了网路造神运动，有足够经验引球。

    成神，这个说法听来虚渺，但在这方天地，却异常实际：凡天元者皆被视之为神！

    “没事，我手的雇员，不用我醒，自行发现了漏可钻，是你的本事，我不会阻止，但你也别兴得太早，过去不是没人想到这法，但迄今为止，能成功走通的一个也没有。”

    虚：“天元近神，举手投足，风云变，只手控凡人生死，一念可决天万象，一举一动，受众生注目，方能汇聚最多的念，你不成天元，又怎幺能汇聚到这幺多的念？”

    不对！这可不一定……白夜飞心狂，这话说给别人，或许就认命了，但自己却能直观察觉，这其中同样有大空可钻。

    白夜飞陡然醒悟，虚一开始就说过，这以念为锚，升华为时空标的法门，本来就是天元才用得上的。

    白夜飞一雾，意识以为虚在揶揄自己风滥，对于这，自己倒也不觉心虚，却听虚跟着叹：“聚集人们的念，凝成稳定魂魄的锚，而化为次元的时空标，这本来是晋级天元后才会用到的技巧，是成神的法门，对你来说太早了，但正合用，是你唯一有可能把握住的漏，我没提示，你竟自己察觉了！”

    白夜飞先是一愣，想说这瘟神在说什幺，但听到稳定魂魄的锚，脑中灵光一闪，猜到虚中的漏是指什幺。

    ……唔，这方法与我现在的状找#回#……况很是类似。

    白夜飞沉，自己现在是用邪影离开后留的因果作为锚，所以有反过来被吞噬的问题，要是有一天，自己能够汇聚足够的念，打造一个足够力的锚，就能凭自己力量留在这世界，甚至……而把邪影的因果抛掉？

    自己之所以需要替因果，皆因穿越而来，魂魄不合这方天地，如果想要留，只能利用因果纠葛，安定魂魄，但时日一久，自记忆渐失，又完全承接了邪影的记忆与外在，人

    白夜飞心一凉，急忙问：“为什幺？”

    白夜飞神大振，仔细琢磨起虚的弦外之音，似乎……是汇聚众人的念，化为定魂之锚，然后……就能形成时空标，而停留在这个时空。

    “注目、关注，即是念！”

    虚：“刚刚说了，这个漏，原本是成神的法门，你要用这个方法钻漏，等于得先成神。”

    白夜飞忐忑难安，不料虚的回答异常明快。

    ……难怪本没人成功，难度这幺，能成才见鬼……

    换句话说，自己虽然无意中找到了聚念之法，但想要将之真正凝炼到足以成锚，作为标，帮助自己留，上天元是必须的要求。

    如此一来，既可以留在这个世界，不用去那见鬼的天堂，也不用担心受怕，成天受困于“我是谁，我还是不是我”这哲学问题。

    “……什幺？”

    既选择，一切无可转圜，自己也不是成天追悔的个，便不在这上多想，只是到想多给人留印象，就算有一天自己真的消失，也能多人记得，曾有个叫白夜飞的家伙，来过这世界一遭……当然，如果记得自己的都是女，更好！

也都把自己认成是他，那最后……留在这里的那个人，他是谁？是自己？还是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