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驰越一动不动，因为发烧，手掌心的温度得有些吓人，可指间的力量却一也没有放松。

    “你答应了韩介衡来照顾我，不能半途就走。”

    “是啊，我约了纪与辞吃饭，你又怎么了？”

    郁驰越看得清楚，神倏忽冷了来。

    他坐在餐桌的那，一双黑黢黢的就这么看着她，没什么太清晰的绪，只有捂不的凉意。

    郁驰越没再阻拦，重新拿起筷，一吃着已经涨开黏住的番茄面。

    “我歉了，你别去。”

    “随便，今天留在这儿，你别去就行。”

    “真心的。”

    第12章

    “我只答应韩介衡来看看你，来之前就告诉他了，只有一个小时五十分钟的时间。”

    月初霖伸手要拿手机，却被他一扣住手腕，动弹不得。

    “放手。”月初霖冷着脸。

    月初霖皱眉，想把手腕来，却没成功。

    他说话的语气很平，像是医院的心率检测仪上，忽然现一条平直无波的线条。

    郁驰越言简意赅，完全没有让步的意思。

    两人僵持着，桌上的手机孜孜不倦地响。

    月初霖看一面无表吃着面的郁驰越，语歉意：“抱歉，我临时有事，恐怕去不了了。”

    郁驰越垂看碗里的面，时间有些久了，原来争先恐后涌上来的汽变得蔫蔫的，越来越少。

    郁驰越握着筷的手顿了一。

    月初霖嘲讽地勾了勾角，看着他：“刚才一直赶我走，现在舍不得了？可我凭什么留在这儿受你的气？前几次的事，你给我歉了吗？”

    月初霖挣脱不开，脆放松来，恰好手机时间无人接听，铃声也停止了。

    月初霖动作一顿，诧异地看着他，心里的滋味有些复杂。

    月初霖气不打一来：“郁驰越，你当初真没对我谎报年龄吗？不会到今天都没成年吧？”

    月初霖沉默一瞬，拿起手机，给纪与辞回电话。

    月初霖得到自由，就去拿手机。

    “真心歉？”

    郁驰越抿着，结了冷霜的双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片刻后，慢慢松开手。

    才解锁屏幕，还没翻到通话界面，却听他哑声：“对不起。”

    “你约的人，是他？一会儿，是要和他去吃饭？”

    的三个字，语气晦涩不明，却莫名让人心发颤。

    电话接通了，纪与辞的声音从那传来，在安静的屋里，听得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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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关系，今天我也耽误了时间。次吧。”

    郁驰越沉着脸，也不松开她的手，用冰冷的语气命令：“别去。”

    这人简直幼稚得一塌糊涂，和他在外面看起来的冷和成熟大相径。

    “他没告诉我。”

    电话那也静了一瞬。

    “可今天不去，明天、后天，或者大后天，我总还要去。”

    “初霖，正想再给你打个电话，会议刚刚结束，我现在过去，大约半个小时能到。你呢？要不要让司机去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