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初霖开始每天收拾一些行李，两至二十四寸的大箱，就这样一一被填满。

    郁驰越看着她收拾，目光沉沉，却到底什么也没说，只是每个夜里，对她的索取越来越激烈。

    最后一个夜晚，两个人抱在一起，一时间谁也没说话。

    不知过了多久，急促的呼渐渐平复来，月初霖忽然开，打破沉默的黑暗。

    “明天不用送我，让我自己走吧。”

    抱着她的双臂蓦然收，好像是个意识的动作，她被勒得呼一窒，却并没有推开他。

    又过了好久，上的力量渐渐放松。

    “好。”

    **

    第二天一早，月初霖醒来的时候，屋里已经空无一人。

    郁驰越趁天还没亮时，先一步离开，只在厨房留好的三明治。

    大约谁也不愿意面对分别。

    月初霖在屋里呆站了许久，才坐到餐桌边，将三明治一一吃完。

    临走的时候，她推着两只笨重的行李箱，回再望一房。

    仿佛还能想起第一次来这儿时，郁驰越孤零零坐在沙发上的样。

    那时候，这房冷冰冰的毫无人气，现在，每一个角落都充满温馨的气息。

    除了当时带过来的衣服和日常用品，她没带走这里的任何东西。

    “再见。”

    月初霖在心里默念一声，转离开。

    才是上午九，航班时间是晚上八，她当然没有直奔机场。小区门的路边，停了一辆低调的黑轿车，一西装的司机看见她现，连忙上前，接过她手里的行李箱，放后备箱中。

    “月小，储先生已经在等您了。”

    **

    郁家老宅中，郁驰越将文件袋里的东西取来，摊开在郁启鸿面前。

    郁启鸿起初只是微微皱眉，可等看到文件里的容后，立刻变了脸。

    “你！这些东西，你是什么时候的！”

    郁驰越面无表地看着他，冷冷：“你不必追究我到底是什么时候准备的这些，你只要知，这只是其中一分，我手里还有更多，足够拖整个森和。”

    哪个公司、哪个家族没有一儿弱？像森和这样的大公司，看似庞大而无懈可击，实则不然。

    从回国的那一刻起，他就料到终会有这么一天，大不了就是让自己的大半东西也付之一炬。

    “你这个逆！”郁启鸿着文件的手颤抖不已，似乎恨不能立刻将东西摔到他脸上，“这是你爷爷一辈的心血，你敢就这么糟蹋！你连你自己的那份都不要了吗？”

    “我说过的，要看看到底是谁舍不这金山银山，一辈的心血如何？你现在这样，难就对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