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张书然去差开始，陈树会常常打电话给他。

    从前总是张书然打电话给他，陈树更多地是在微信里给他发消息。

    一开始的时候，张书然以为他了什么要的事，陈树支支吾吾，一直到挂断也没有说电话的目的。

    次数多了，张书然才反应过来，他似乎是单纯的，想要多给他打几次电话而已。于是陈树找不到话题继续的时候，他会故意引他再多说一些。

    他在去B市的飞机上翻到一本杂志，是和心理有关的，他觉得和陈树有像，后来又去查了很多资料，现在大概更了解了他一些。

    陈树好像非常缺乏安全，但现在张书然还不打算去探听他的过去。

    张书然想，他现在只想要陈树开朗一。

    果然，陈树发烧了。

    张书然把他送回家，发现冰箱里还是满满的。

    他了然而无奈。

    还好刚才路过药店，买了药，陈树一定没有在家里准备这些。

    他让陈树躺在床上休息，陈树一句话也没说，盯着他，像是不敢不听他的话，乖乖去躺着。

    张书然烧了，拿着药去给陈树，却发现陈树还睁着，神已经不太清醒。

    “陈树，把药吃了。”张书然轻声。

    “嗯。”

    陈树回答了，却没有动。

    张书然坐在床边，将他扶到自己上靠着。

    陈树始终看着他。

    “把药吃了再睡一觉，好不好？”

    张书然把药递到他嘴边，他就张嘴，把药吞了去。

    扶着躺之后，陈树叫了一声，“张书然。”

    等张书然应了，陈树就闭上了睛，很快睡着了。

    张书然不太放心，就在客厅沙发睡了，半夜起来看了几次陈树。

    “……然……别哭……”

    陈树说了梦话，但张书然一句也没听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