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凝听到这个词汇觉得有些陌生，可又觉得很熟悉。

    问芙诧异的问：“献祭？什么献祭？”

    荣苑杰说了那天的事。

    当时荣苑杰施展乾坤一掷的保护法术，其实本撑不过多久，苍淼羽的毒几乎无孔不，对于满是空隙的铜钱墙来说本形同虚设，很快荣苑杰就中毒倒地。

    “没想到在凌游死后，我竟然还能看到他的招式。”苍淼羽冷冷的看着几乎没有反抗力的荣苑杰，问：“这招是谁教你的？”

    荣苑杰当然不会说实话，只是狠狠的盯着他，苍淼羽看荣苑杰不愿意说也不着急，他挥了挥手把荣苑杰吊了起来。

    “是玄清教你的吧，”苍淼羽说：“这个世界上，知这乾坤一掷并能掌握的除了她之外都死绝了。”

    苍淼羽紫的眸看向荣苑杰：“只不过我真没看来你有什么资本能够得到那个女人的赏识，连凌游的招式都教给你了，是看你的潜质了么？觉得，你是第二个青丹真人？”

    荣苑杰咬了咬牙说：“你……到底想什么？”

    苍淼羽转背对着他，看向自己的门徒：“当然是让你看看，什么叫‘真理’。”

    只看到苍淼羽缓缓抬起手，刚刚隐他袖中的球状又浮了来，那小小的荧光散发着微弱的光芒，看起来弱小又无助。

    巫毒教的人都有些茫然，他们不明白自己的掌门到底再说些什么，一个个面面相觑。

    荣苑杰似乎察觉到他的想法，梗着脖对那些人说：“快逃啊，他要杀了你们！”

    话音刚落，巫毒门徒脚便现了一个大的法阵，在那法阵里门徒们痛苦的嘶吼，哭嚎声响彻了整片密林，荣苑杰睁睁的看着那些人逃也逃不去，一个个跪来匍匐着向苍淼羽求饶。

    可苍淼羽背对着荣苑杰，他本看不对方到底是什么表，只知这场杀戮蚕了整整18条人命。

    而这些人不是陌生人，正是苍淼羽的门徒。

    他为教主，竟然连自己的门人都不放过，就这么睁睁的看着十几条人命死在他面前，是多么残忍。

    等那些人全都彻底失去了生命，苍淼羽手中的莹白小球此也变成了鲜艳的血，乖巧的浮在他的掌心，看起来就像是个小怪。

    “继续刚刚的话题。”

    苍淼羽转过，看着被吊在树上的荣苑杰，他紫的眸颜更甚。

    “你觉得‘真理’是什么？”苍淼羽问他：“你觉得世间万，是不是生来平等？”

    荣苑杰厌恶的说：“我不懂你在说什么，我是剑修，听不懂这文绉绉的话。”

    苍淼羽也不怪他，自顾自的说：“我自认为众生是平等的，每个人的生命都是有价值的，他们的死是为了将来更好的步。”

    荣苑杰看着他陶醉的模样忍不住嗤笑：“你觉得众生平等，却偏偏把自己摘来，这就是你的‘真理’么？想杀便杀，还算什么平等？我看，你只是自我动罢了。”

    苍淼羽被他的话逗笑了，紫的眸看着荣苑杰。

    “你真的很有意思，都这个时候了竟然还想着骂我。”苍淼羽说：“不求饶么？也许，我还能饶你一命。”

    “可能吗？”荣苑杰反问他：“我看到了你杀了自己的门徒，你凭什么放过我？横竖都是一死，为什么我临死前不能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