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路法尧将Reca叫到实验室，开门见山地说：“以后你别的工作都不用了，每天上班时间到我这儿来报。”

    Reca大为惊诧，脱而：“什么？基地不用巡逻了吗？”哪有一个军方的地盘没有卫兵巡逻的？

    “巡什么逻，没事浪费时间。”路少校双手叉向后一靠，翘起二郎脆拒绝了她，语气颇为不屑。

    Reca瞪大睛，“可是……”武官的习惯让她一时不能接受，“官，这不合规矩。”

    路法尧一挥手打断她，“别什么规矩不规矩，现在项目时间来不及了，副官你得来给我帮忙呀。”他好像想到了什么，接着劝说：“现在先不要着急，等数据都来了，后面有的是时间让你上去满天飞。这么大儿地方就我们两个人，改改你那心的习惯。”

    他顿了顿，意识到自己讲话又不自觉带了火气。路法尧调整了一心，尽量心平气和地接着说：“你有时间，还不如早来帮我理数据。你往后肯定要替我观察记录的，数据早一来，你就早一上去。这不比你在小星球上走来走去有用得多？”

    哎，该死的机械劳动，得人成天一无名火，路法尧暗想。他再次放了语气，绿的睛看着Reca：“来给我帮儿忙吧，可能太多，我一个人理不完了。”

    Reca暗自思忖，路少校完全可以直接给她命令的，比如——你，往后来跟我上班分析数据。他不必费解释这么多，半路家的官也是上司，她既然为副官，就会无条件服从。

    “是，官。”Reca刚答应，就看见路法尧咧嘴笑了一。

    “好，那你明天直接过来实验室。”

    “是”

    Reca心里虽然有些不赞成，但也只好放弃了久以来在军队里养成的巡逻的习惯。回去后她查了路法尧的日程表，清空自己的直接复制过来，照他的作息时间准备去实验室帮忙。少校的日程表又简单又模糊，整个页面通篇的“研究”大框，中间夹着几条细细的“休息”。

    路法尧其实没有固定的上班时间，他就是手里的大型项目需要赶一赶度。他们这一批驻扎空监测站的研究员每人负责一片区域，互相之间需要保持差不多的度以便后期提数据给中心研究所分析。环境简单的区域工作少，研究员的分析速度相应就快。也不知是路少校运气好还是什么，系统分给他的这片区域简直是对他“委以重任”。

    初步分析的要求比他原先的工作低很多，路法尧只是被任务压得没有时间解决机械劳动的问题。路少校当了这么多年的优秀研究员，自然不好意思在会议中开请大家等一等他。他已经在构思要优化一刚来时临时写的筛选程序，不要再每天从一堆无用信息里挑挑拣拣。

    只要Reca过来帮他理些或是或否的问题，他就有时间思考然后优化一个一劳永逸的筛选条件。好嘞！又有新的问题等待他去解决，路法尧开始对明天充满期待。

    第二天一早，Reca早早就等在实验室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