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当说：“她喜你，你觉不到吗？”

    路法尧还是沉默。

    “我建议你，最好跟她谈一次。”埃文斯定定看着前这个冷酷的人，好像第一天认识他。

    “没什么好说的，她早就计划好了，恐怕也已经攒够资历了。”路法尧侧过，脸上不为所动，接着说了去。“你不也知吗？她一直想满年限，结算贡献换个份，随便去哪个星球生活。她希望我同她一起我也知，只是，她想要的生活我给不了，我还有别的事要。”

    埃文斯恨铁不成钢，“你能有什么事？无非是你那遥远的抱负！学生时代听你说了无数次，你想要公平正义还是世界和平？这难是一朝一夕能到的吗？你非得在这个时间上玩消失？跟她走有什么不好！朋友你搞搞清楚，现在联盟开战了！你们好了这么多年，你不保护她还有谁保护她！”

    “你不该质疑我的人格！”路法尧瞬间沉脸，眉宇间聚积起怒气，在埃文斯肩上的手加了力气。

    埃文斯装着没听见别开脸，甩脱路法尧的手接着数落，在他面前走来走去比划：“而且联盟几千亿的人就缺你一个？跟她一起两个人一起想办法不也一样！你偏急着系统！现在军方的态度不好说，联盟也有些微妙！你从来没犯过傻，但看看你的都是什么事！”

    路法尧眉越皱越，语气很不好。“我不能趁联盟之危一走了之。”

    埃文斯狂抓自己的发，“以你们年少时的谊，双宿双飞那么难？你们一个比一个聪明豁达，难还会不幸福？你们永远不会吵架脸红，矛盾还没发生一定就商量着解决了。人生苦短，其他的事，听天由命好了。”

    路法尧终于听不去，“我不知你们有什么误解，但我从来没有过类似的想法！我不想参与她的未来计划，也不会参与！”

    埃文斯立刻大声为朋友辩护，“你不该这样说她！恕我直言，海德姆工作的时候贡献可没比你少多少。”他起膛对上路法尧斯文却表鸷的面孔，目光简直要将他瞪穿。

    看着两人就要吵起来，还是路法尧先了态度，转开视线无奈叹了气，“我知，我没说她的不是。当然，她是位极优秀的科学家。但谁选择什么样的生活是他们自己的事。联盟大厦将倾，那我也要看着它，完力所能及的事。我有一个想要的未来，那时候……别的不说，至少人人平等不分贵贱，我相信也还会有许多好的事。”

    埃文斯绪愈发低落，“你到底哪来这些不着边际的想法？学生时代书看太多着了？”

    “是你看书太少。”

    埃文斯摆手不愿再听，“好吧，既然你执意如此。我该说的也都说完了，那我‘尊重’，向你致敬。”他重新看向朋友，“我可以帮你把她带走，送到安全的地方。”

    “路上靠近中心的星系都可以，那里不会很快被波及。”路法尧面稍霁，打了个谢谢的手势。这是他们学生时代常用的玩笑，然而埃文斯看到，也只是苦涩地牵牵嘴角。

    “你……战争结束打算什么？”路法尧音调放低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