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栖栖刚想要回击，张雅文就摆一副领导的姿态，装模作样命令：“上班时间不要说话。给你布置的任务完成了吗？小姑娘家不要整天想一些有的没的。”觉得自己还没有发挥尽兴，又加了一句，“工作是第一位。”

    “……”

    班时间到，张雅文今天一整天效率很，既然她对叶栖栖提了要求，自然更加严于律己。收拾包的时候整个人都洋溢着轻松和愉悦，脑袋里还盘算着该请叶栖栖晚上吃什么比较好。

    这段时间叶栖栖来实习的时候，班两个人都会一起吃饭，找一家两个人都喜的餐厅，或者是去张雅文租的房里自己，不过主要还是叶栖栖。

    张雅文抱着包站在桌边等待叶栖栖收拾好。

    叶栖栖站直，将笔记本放到自己的双肩包里，顿了顿，无悲不无喜地凑近她：“我觉得学说得对。”

    “？？？”

    “工作的确应该放在第一位，我的确不应该想一些有的没的。”

    然后叶栖栖也不回地走了去。

    晚上，张雅文披散着发在床上打。天渐，床边的落地风扇发轻微的“呼呼”声，窗外偶尔传来不知名的虫鸣声。

    她趴在枕上，拿手机，开叶栖栖的聊天框，先是重重戳了几。

    “小气鬼，这么记仇！”

    翻，黑发丝凌，她又戳了一，嘴里嘀嘀咕咕：“师教育你就该听着，居然还敢打击报复。”

    翻来覆去，耗尽力气的她仰面躺，她一脚瞪开了床边发的巾，爬到床，半坐起来，最终到了许声声的对话框里。

    “声声，忙吗？”

    过了一会，信息回过来：“文文宝贝，怎么了？”依然是许声声洛可可式的浮夸风。

    “就是呀，我最近和一个人闹别扭了。”刚发一条。

    许声声立秒回：“不是你的朋友？”

    张雅文嘴角搐，快速敲字：“是我，不是我的朋友。【酷】【酷】【酷】”

    许声声：……

    正题：“我和这个人闹别扭了，双方都有错吧，不对，我的错更小一，你觉得我要不要主动缓和气氛呢？”

    这次回复依然很快且依然文不对题：“你什么时候谈恋了，都不和我说！不够义气。”

    张雅文疯狂输的手指停止，全消除，躺倒，直接发了条语音：“不是，对方是女她，不是男他。”

    许声声觉得自己白兴奋一场，百无聊赖回了条语音：“哦！所以，你纠结什么？对方是女孩，哪会计较那么多，说不定现在和她暧昧对象打得火呢。”

    她听完又开听了一遍，原本犹豫的心此刻却变得沉沉的，她停顿了一会，回了一条：“会吗？”

    “当然会啦。”许声声的回答斩钉截铁。

    当晚，张雅文了一个梦，梦里叶栖栖挽着别的男人的手臂，小鸟依人，并且看到自己也装作不认识的样。那个冷漠的神让她惊醒。

    然后，张雅文将这个梦定义为一场彻彻尾的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