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以穿别的女人的衣服呢？虽然对方的年纪和她们的妈差不多大。

    叶栖栖垂看她，声音压低：“那师觉得……我该怎么办？”还带着一若有似无的笑意。

    张雅文抬起，看到叶栖栖脸上淡然的笑，一颗心又噗噗噗不规则了起来。

    也真是太没有息了！

    她在心里烈的谴责自己，呼，快速平复自己的心后，她推着叶栖栖往一边闲置的仓库走过去。

    这是一间位于走廊尽的小屋，用来办公室太小，就被充作装书的小书库，钥匙正好在张雅文手里。她拧开门，将门边的开关，亮起来，这间屋没有窗，即使是在白天，也需要开灯才看得见。

    刚开门，一烈的纸张的霉味扑面而来。

    陈旧但算是净整齐，狭窄的空间里是几排距离很近的书架，摆放着没有分类甚至没有拆的书。

    张雅文把她安置在里面：“我还有一件换用的衣服，去给你拿，你待着这里，不要走，听到了没？”

    叶栖栖没能明白张雅文这么大张旗鼓背后的意图，但还是非常听话的了：“好，我不跑。”

    听到回复的张雅文嘴角弧度拉满，将钥匙收起来，伸一只手拍了拍叶栖栖的脑袋：“乖。”

    大概一两分钟后，张雅文就回来了。

    她手里攥了件衣服，来准备关门的时候，对着门，朝外面走廊多看了几，确定没有其他人之后，才松了气，关门，转，将衣服递给叶栖栖。

    “你在嘛？“叶栖栖双手抱漫不经心地问。

    张雅文将衣服展开：“没嘛呀？”

    “怎么……有像见不得人似的。”叶栖栖问，而且还有鬼鬼祟祟。

    张雅文不开心了，昂起脑袋，盯着叶栖栖，用手指戳了戳她近乎透明的衬衫：“被别人看到多不好？”

    叶栖栖低看过去，肩膀那里的确是可以看得见，她问：“现在不是很多女孩穿肩装，你确定现在是21世纪？”

    张雅文一顿，有不兴：“那是别人，你不可以。”

    “为什么？”

    她一个狠厉的神飞过去：“不要吵！”

    叶栖栖：……

    张雅文带过来的是一件参加活动的文化衫，白的，袖边是活动logo。

    她意识到叶栖栖会嫌弃，所以急急地解释了一：“净的，我拿到之后洗了，那天我就穿了几分钟拍了张照片而已。”

    叶栖栖倒并不介意，不过看到张雅文努力的样，她倒是很开心。

    她放衣服，扭开自己衬衫的，一粒，接着一粒，直到最后一颗，将衬衫脱来前一秒，她盯着张雅文问：“是不是给你看，也不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