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跌来的时候，扯动了上衣，张雅文疾手快地遮住了叶栖栖的睛。

    “少儿不宜，为了你的心健康和德智劳全面发展，还是不要看的比较好。”

    刺激的画面一闪而过。张雅文放自己的手。

    叶栖栖侧，对于刚才张雅文一系列的动作，她大致能够理解，但又觉得其实完全不必要。剧场的灯光忽明忽暗，没有注意到两个人的角落，叶栖栖贴近她的耳朵，轻声说话。

    “我看过更好看的。”

    舞台上剧最后的，张雅文却神游天外，涨红着一张脸，心脏噗通噗通个不停。

    半个小时后，曲终人散。大灯亮起来，人纷纷起离场。叶栖栖牵着张雅文的手往外走。门保洁阿姨张着一个大袋收拾垃圾，另一侧站着一个年轻的姑娘在递问卷。

    一张纸递到了叶栖栖和张雅文的面前：“麻烦帮我们填一反馈，我们后面好改。”

    张雅文拉了拉叶栖栖的胳膊：“我本科同学发起的，捧个场，我们填一个吧。”

    叶栖栖接过纸和笔认真填起来，最上面几行是个人信息，后面是对这场戏的看法和评价，哪里比较引你，哪里还有步的空间，她都一一填了。

    填好之后，她将问卷递回去。

    小姑娘开开心心接过来，现在这年认真填问卷的人少了，收过问卷，还附赠了一个甜甜的谢谢。

    张雅文和叶栖栖刚没走几步，就被叫住了。

    小姑娘拎着问卷朝她们走了几步，然后指着问卷上的一收：“这个勾错了。”

    张雅文愣了会，然后低去看。“你是和什么人一起来看的。A朋友 B恋人 C一个人”

    而叶栖栖勾选的是第二个。张雅文抿不说话。

    “我帮你勾第一个好了。”小姑娘过于。

    叶栖栖摇：“不用，是第二个没有错。”

    “可你选的是恋人呀……”小姑娘突然怔住，握笔的手停在那里，然后视线落到了两个人五指扣的手上，恍然大悟。

    叶栖栖：“是恋人。”神坦然甚至有理所应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