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陶倩语把檀香盒给白芷。

    白芷屈膝想打开檀香盒，却被苏令德伸手压了来。

    “曹皇后先前才说了新房得留给你们夫妻俩。”陶倩语皱眉看着苏令德：“你快上药，我好回去差。”

    苏令德接过檀香盒，又递给陶倩语：“多谢皇后惦念。我本是忧心王爷，一切小心为上。不过，你既然这么急，那劳驾帮我上药？”

    陶倩语刚不耐烦地伸手，却又在快碰到檀香盒时缩了回去。她狐疑而警惕地打量檀香盒——这檀香盒倒是简单，除了檀香木珍贵，盒上倒是没什么雕，一都不像自玉楼金殿的皇城。

    “不过替我上药而已，陶姑娘怕什么呢？”苏令德轻笑一声，将檀香盒放到一旁：“你来参加婚宴，原不该带着金疮药这样的东西。怎么，是信不过把药给你的人吗？”

    陶倩语失去了先前的气焰，嗫嚅着：“你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之腹。”

    “是吗？”苏令德轻轻地挲着檀香盒：“那我就涂上药。反正，是陶姑娘把药送来的，是不是？”

    药如果了问题，那陶倩语也必然要跟着陪葬。这言外之意，陶倩语立刻就懂了。她想得甚至更——她要后，就算曹皇后贤名远播，曹皇后当真看她顺？曹皇后打发她来看望苏令德，会不会其中有诈？

    她看着苏令德要打开檀香盒，脱而：“别！”

    “你既然没事，那我就先走了。”陶倩语急匆匆地站起来，片刻都不想在房中待。

    “夜重，万望小心。”苏令德笑告别。

    陶倩语门的脚步生生止住，她转过来，怨怼地看了苏令德一，然后火烧似的走了去。

    陶倩语一走，白芷立刻对苏令德附耳：“姑娘，这金疮药是陶姑娘送来的，许就是曹皇后借陶姑娘的手……”她顿了顿：“如果顺天应命，岂不是更好？”

    白芷也听明白了曹皇后的意思。

    白芨不知她们在说些什么，但她知一切姑娘吩咐的理，只关切地问：“姑娘，要不你跟白芷聊着，婢先给你上药？”

    白芷接着调：“陶姑娘说要涂在手腕上。”她张地咽了一唾沫：“姑娘，试试总无妨。”

    “不试。”苏令德没有犹豫，径直将檀香盒抛给白芨。白芨稳稳地接住，有些二丈摸不着脑地问：“那婢把它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