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玄靖宁刚背到一句“都邑华……”玄靖宁那个“夏”字还没说，阿雅尔忽地“啊——”地唤了一声，把众人吓了一大。

    “怎么了怎么了？”玄靖宁急：“你是不是病了呀？”

    阿雅尔连忙摇，双手比划着苏令德看不太懂的符号。倒是玄靖宁看明白了，迟疑地：“华？”

    阿雅尔用力地，然后急切地从篮里苍耳所摘的那一把，挑六枝草来，咿咿呀呀地比划着。

    玄靖宁努力地分辨她的意思：“她说，爷爷……把带给……华爷爷？”

    阿雅尔，朝玄靖宁竖了个大拇指。

    玄靖宁害羞的红了脸，苏令德却神一凛。

    苏令德立刻接过阿雅尔手中的，摸了摸她的脑袋：“姨姨明白了。”

    燕也立刻：“王妃放心，衙役在前偏院，这里都是府中心腹。”

    苏令德朝她了，又叮嘱了玄靖宁和阿雅尔几句，不停蹄地带着阿雅尔给她的去找玄时舒。

    *

    玄时舒正在书房跟人议事，听闻苏令德来，立刻让人先去，把苏令德请了上来。

    苏令德等房门一关，立刻就把放在了玄时舒的桌案上：“那盗药的老翁，好像是要带阿雅尔和这些去找一个姓‘华’的人。”

    “华大夫。”玄时舒神严肃地接。

    苏令德一愣：“诶？”

    “你还记得码上的纤夫吗？他名叫仡濮诺。他说，那老翁本跟他是樠溪同族人，阿雅尔其实是族的女儿。四年前支叶城爆发瘟疫，郡衙认为是山民苗巫所致。曹郡尉捕杀山民，把山民得隐山。其中有的人被抓，成了纤夫或矿工，老弱则成了药农。”

    玄时舒看着桌案上的：“但实际上，当初瘟疫爆发之初，调查瘟疫的大夫并非天师，而是一位姓华的大夫。他说，华大夫从不在乎族别，是真正妙手回的神医。如果老翁不相信天师，不惜逃求医问药，那只能是去找华大夫。”

    “那他知华大夫住在哪儿吗？”苏令德急问。

    玄时舒摇了摇：“问题就在这里。仡濮诺说，华大夫因为提救治瘟疫的方案没有效用，被百姓唾弃，导致原本一力支持他的方郡守都差保不住乌纱帽，后来他就失踪了。”

    苏令德瞪大了睛：“那老翁还信华大夫？”她更困惑：“仡濮诺的话可信吗？他在码上看起来敌意那么大，为什么会跟你说这么多？”

    然而，不等玄时舒解释，相太医就赶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