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投影后，再度发无意义的叹词：“所以，你拥有了一个……”何星文思考了准确的措辞：“外在表现形式？”

    系统：“准确来说，是足以被您看到的模样。”

    投影朝前迈了一步，朝何星文伸了手。

    何星文伸手，光影和血构成的手相，毫无疑问，何星文的手穿过了那层光影，但另一知从穿过光影的那分神经末梢传递到了大脑。

    像是温柔的冲刷而过，留奇特的——有。

    何星文意识的缩回手：“那是什么？”

    “您碰到了我。”系统很难掩饰他的愉悦绪：“虽然是不同的生命，虽然位于不同的维度，但在刚才，我们行了‘肢’接。”

    何星文意识的挲了手指，回忆方才奇特的，肯定了他之前的说法：“确实非常让人惊讶。”

    投影乐此不彼的在何星文面前晃来晃去：“用这形式跟您对话的话，您应该能更清楚的注意到我的存在？”

    何星文对这个问题到十分惊讶：“你的存在还需要投影来增？”

    在那些作者没有描写的琐碎片段中，系统几乎每时每刻都在跟何星文对话，为他提供判断，分享想法，回答何星文的疑惑，仗着别人听不见他在何星文脑海里的对话而肆无忌惮。

    如果不是这样，何星文也不至于因为系统升级而无法回应，突然察觉到他对沉默的不习惯。

    何星文：“事实上，我还需要重新适应你的新形象……”何星文看了侧注视着他的光影，转开话题：“所以，只有我能看到？”

    “是的，只有您。”系统：“作为智能生命，我并不是没有实，只是非智能生命无法看到我……顺便一提，在我里，智慧生的模样也不是人类所看到的模样。”

    “我们之间隔着的不只是一个差别，还有维度上的不同。”

    系统：“为了让您的视觉官能‘看’到这个模样，我特地调整了这分磁场的表现形式，让它能被您的视觉官接收。”

    “但这仅限于您，如果要让更多人看到这个形象，那要调整的数据量将会是一个无法估量的天文数字，大量时间在这件事上，毫无意义。”

    何星文：“所以，我在你里是什么模样？”

    系统停顿了几秒，忽而浮现温柔的笑意：“是所有电都会为您而停顿的模样。”

    何星文：我似乎问了一句废话。

    考虑到他们之间的存在形式都截然不同，去询问对方里的人类模样，本就没有任何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