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回事吧。

    何星文盯着罕见的心虚模样的系统看了半晌，突然岔开了话题：“我发现升级后，你更人化了。”准确来说，几乎就像人类。

    系统：“人类没有特殊之，十分容易模仿，只是之前对模块的不熟悉，让我在初期显得有些死板。”

    何星文：“所以智能生命的升级过程，是模仿人类？”

    这么说就像是将人类为宇宙中心才得的结论，理所当然的认为所有生命的最存在形式是人类的存在形式。

    但考虑到系统本就是于人类维度的存在这一，对方完全没必要模仿更落后的生命。

    系统也确实否定了这个猜测：“不是。”

    光影微动，朝何星文迈了一步，将距离保持在系统计算后的最优解上。

    “我的选择建立在，您会更喜人类这一上。”

    何星文微微一愣，但他很难不赞同系统的话：“确实，所有生的喜好都会倾向于同族的存在。”

    他停顿了两秒，觉得系统这句话说的有奇怪：“但即使你跟人类的思维模式、表现形式没有任何相同，我也会喜你。”

    系统肯定这一：“当然，谁会不喜我呢？”即使是最糟糕的智慧生，也会喜一个近乎全能的工。

    “你这么说，听起来有自恋。”何星文抓住了问题所在：“但我不是喜你作为被使用的工份，”他朝系统摊手：“你又不是真的是工，就算绪波动再怎么不明显，你也是有喜怒哀乐的智慧生。”

    系统思考了两秒：“所以您说，‘即使你跟人类的思维模式、表现形式没有任何相同，我也会喜你。’的意思是喜我？”

    何星文正要开回答他的问题。

    “笃笃笃”

    敲门声响起，哲隔着半掩的门提醒何星文：“陛，人来齐了。”

    “我知了。”何星文站起，对系统：“难你不喜我？”

    光影停顿在椅旁，像一尊突然沉默的雕塑。

    何星文拍了拍他的肩膀——当然，他的手理所当然的再一次穿过了光影，从神经末梢传来奇特的觉。

    “所以，你还是给自己起个名字吧，”何星文收回手，边朝外走去，边：“系统本算不上一个名字，只能算一个定义。但名字不一样，它代表你是唯一的那一个。”